李谦喊他，“你慌什
这时，李谦已经又道：“至于你那点儿钱，你还是留着吧，手里有粮，心中才能不慌。要是你把自己攒
那点钱也投进去，估计心里就会总考虑着追求商业性和文艺性平衡啊，想尽量多回本
点啊之类！”
李谦摆摆手，道：“没必要！钱
出，就当是为
拿到你以后作品，而提前支付定金吧，你敞开拍，想怎拍怎拍！它可以不挣钱，甚至可以赔干净，但是，它必须是部好片子，部你心里好片子！”
金汉无声地咧嘴笑笑，比哭还难看。
“草！”他说。
李谦起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根雪茄来，走回去递给金汉根，笑道：“从老曹那里拿，给老曹心疼得挠脚心！”
“预算做没？”
金汉讶然地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拿来！”李谦伸手。
金汉从自己包里掏出个本子来，递过去。
李谦接过去，翻开，粗略番，找到最后总账，看上头写着总预算350万，就点点头，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过笔来，刷刷刷地签上自己名字，然后递过去。
吭吭哧哧地道：“这两年接你很多MV，也给别唱片公司拍过点，再加上给老郁、给你扛活儿，手里多少也有点家底儿，另外，可以把那套房子抵押上去，估计也能搞出来部分，加起话，百多万总有，你再给投个百来万，就差不多。”
李谦冷眼旁观，闻言之后，缓缓地点点头。
这刻金汉，全无往日风趣与爽朗。
他老实，沉默，甚至有点沉闷，不太愿意多说话，甚至惜字如金。
他低垂着头，双手下意识地搓着自己裤子，或相互搓着。
金汉无声地接过去，拿在手里，转转。
“草！”他说。
李谦抬头看他，把雪茄剪递过来。
金汉接过去，片刻之后，又放到茶几上。
然后，他收起剧本和预算本，塞到自己包里，手里攥着那根雪茄，站起身来，“什话都不说，走！”
金汉目瞪口呆。
李谦又往前递，片刻之后，金汉接过去，低头扫眼那个名字，然后抬头看着李谦，“……”
李谦又摆手，打断他话，然后他坐下，认真地道：“既然想拍，那就去拍，把自己想法，都拍出来，钱不够，再给你加，务求不留遗憾！但是……”
顿顿，他指着金汉手里笔记本，道：“等这部拍完，不管赔，还是赚，你都得回来，出本子，负责最终剪辑，你来帮拍部。”
金汉抿抿嘴唇，想说话，但没说出来。
他甚至不好意思抬头去看李谦表情。
片刻之后，李谦问他：“非拍这个不可？”
金汉沉默良久，点点头。
然后，不等李谦说话，他抬起头来，抿着嘴，点头，道：“也不是非拍不可，主要是有点不甘心，觉得自己脑子里有这些想法，就想把它弄出来。”
李谦举手，打断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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