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摇摇头，略显苦恼地道：“
不知道你是不是理解
意思，想说是……嗯，好像他已经把这部电视剧拍出来
，他已经看见过这部电视剧拍完之后样子
样，所以，对于这部戏里涉及到切，在他那里都并不只是个思路和方向问题，是全部已经定死！必须是这样，必须不能是那样……你明白意思吗？”
韩顺章讶然地看着她，旋即失笑，道：“所以，你事实上并没有太多发挥空间？”
“YES！”朱明昱应声点赞，接过烟来抽口，道：“所以，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因为你只要做是他要，那就遍过，完全OK，但只要不符合，敢肯定，他定会要求遍遍改、改、改！”说完，再抽口烟，她耸耸肩。
韩顺章却是笑着摇头，边把烟拿回来，边道：“你想多啦！在部戏开拍之前，导演脑子里已经有大致画面，这个是不少导演确能做到，甚至，如果想要成功，这还是必须做到，通过那份分镜头脚本来看，谦可能确实心里已经有谱，但不至于像你说那
夸张！整部戏在他脑子里拍完、剪完，他甚至看过？那怎可能！”
顿顿，他笑道：“再厉害人，大脑容量都是有限，即便是他思考再细致，也不可能做到在脑子里直接完成这部戏，
半都是黑。
楼下大路上街灯是黄色，汽车川流不息。
更远处四环路上，车水马龙，辆又辆汽车灯光加起来，璀璨如银河。
韩顺章就对着窗子，吹着夜风，面色平静地看着窗外，时不时地抬手抽口烟。
朱明昱站在她身边，感受着吹起自己头发略带灼热风，对外凝视良久，才扭头，问：“做怎样？”
“预算？”韩顺章道：“大差不离，此前李谦已经做过预算，坦白说，能改动地方不多，他确是下苦功夫，预算做算是比较到位，已经是大差不差吧！只是有些细节可能还要抠抠，但毕竟只是预算，细也细不到哪里去。”
朱明昱点点头，想想，伸手从他手里接过烟来，抽口，顺风吹散，然后又把烟递回去。韩顺章边接烟边问：“你呢？有眉目吗？”
朱明昱点点头，道：“他给思路很清楚，工作做起来就相对简单，就是……”说到这里，见韩顺章又递过烟来，她就接过去抽口、递回去，边吐出来边笑道：“就是不知道为什，觉得越是这简单活儿，接下来可能越麻烦。”
韩顺章闻言大奇，问：“为什？”
朱明昱微微皱着眉头，仰起脸想想，笑着道：“也不知道自己想对不对，总之给感觉，似乎整部戏都已经在他脑子里，你从他分镜头就能看出来，他要什样服装，什样布景，甚至是每个演员该长成什样、该怎说话，他脑子里都已经有确切想法。而且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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