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洁闻言应声回答道：“正要说呢，这就又是
桩奇怪事
。邹文槐说他接到渡边和打去
电话，渡边给报价是三十首歌，三千万。”
廖辽闻言应声道：“这个价钱……倒是还算正常。”
齐洁当时便急道：“不是价钱事儿，问题是，索尼要签谁、不签谁，什
价钱签，什时候轮到渡边和做主？”顿顿，她又道：“当时邹文槐就跟
说，他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大对劲。因为在过去，索尼唱片那边有什重要事情，都是谢铭远跟经纪人联系。渡边和在公司里只是负责日常管理而已。”
廖辽闻言愣阵子，扭头看向李谦。
李谦思忖片刻，掏出手机，调出个号码来，手指放在播出键上，犹豫半天，却又把手机收起来，缓缓地道：“肯定是有些咱们还不知道事情，发生。”
那现在……信达怎会突然那舍得砸钱？
是有什事情发生吗？
这个时候，齐洁已经微微地摇着头，道：“听到这个消息，也吓跳，听电话里邹文槐声音，他应该也是很吃惊……要是这个合约签，这立刻就成为业内最高买断价。绝对天价！可问题是……”
“问题是……”廖辽不等她说完，就已经接过话来，略显疑惑地道：“花那大笔钱买她这三十首歌，信达能挣到钱吗？”
顿顿，她皱皱眉头，道：“她这张专辑确是卖不错，但是做唱片利润有多少，咱们都是心里有数，就算周嫫这张专辑卖到千万张，已经到顶吧？真正纯利润才有多少？千五百万？千八百万？”说到这里，她又问：“对，邹文槐说没说，经纪约怎说？他们是不是要求同时签下经纪约？”
廖辽和齐洁齐齐无语。
事实上，虽然当下明湖文化已经是国内流行歌坛最顶级唱片公司，规模不是最大，但去年仅有两张专辑，却取得唱片销售全国第二名。只是，他们崛起还是太快，在业界虽然也已经有些人脉，跟索尼、信达、华歌这样屹立歌坛十几二十年老牌大公司，却还是不好比。
这就导致，旦业界有什重大变动，像索尼、华歌、信达，他们这些公司，往往都能很快就从星
齐洁点点头，道：“行业惯例，五五开。”
录音师反应有点慢，到这会子才反应过来，知道老大们正在讨论些行业秘闻，当下他赶紧站起来，“李总、齐总，廖姐，那你们聊，想起来要打个电话。”然后就要往外跑，李谦却叫住他，道：“不用，下班，你收拾收拾，把刚才录音整理出来，然后就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接着录！”
说话间，他招呼齐洁和廖辽出门。
已是半夜，只有卫兰还守在廖辽副总监办公室里，除此之外，公司办公区早已是片漆黑。
三个人跑到李谦办公室坐下，廖辽才终于问出口，“不是说还有索尼吗？他们给个什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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