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挑挑眉毛，不说话
。
而说话
工夫，头饰摘完，她也不理李谦，开始自己动手卸妆。
唱戏人，上妆卸妆，那都是基本功之
，稍微接触段时间，看都看会，但李谦是野路子出身，虽然拜老师很厉害，但这辈子就没打算过登台唱戏，而且剧场后台，他这是第次来，也是第次见人卸妆，所以呢，他基本上什
都不明白，还以为跟剧组差不多呢。
于是，见程素瓶自己动手卸妆，他顿时就又惊奇起来，“姐，你这……自己卸妆？”
这次，程素瓶扭头看他眼，又笑笑，“不然怎办？”
风轻地打发个爱慕者，不由得就笑起来。
其实，唱歌、唱戏人，用个不恭敬老词儿来说，就是戏子。
这个行当，有声、艺、色在身，在舞台上往往光彩照人，因此最容易招蜂引蝶，所以，尤其是对于女演员、女歌手来说，应付这些层出不穷爱慕者，简直是基本功课。
像廖辽、何润卿，乃至谢冰、王靖雪，别管你乐意不乐意，都总是会有茬又茬爱慕者追逐、送花、请吃饭。
不过还好，等到名声逐渐大，她们也都已经有自己经纪人、助理、司机，甚至保镖，尤其是现在在明湖文化，这方面更是丝毫不吝投入，把她们保护得比较好。但是很显然，程素瓶虽然已经是京剧界崭露头角新秀，却还没有大牌到可以雇佣助理程度。
李谦又挑挑眉毛。
为美女画眉，自古以为就被认为是闺房美事，但看人卸妆，尽管那个人绝对是美女，却还是不免有些枯燥。不过还好，程素瓶动作熟练、姿态优雅，李谦坐在旁看她卸妆，倒也没有什枯燥乏味之感，反倒觉得挺有意思。
约莫十几二十分钟，她脸上逐渐清爽起来，见李谦就在旁边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扭头看看他，道：“别傻坐着，去，帮
投把毛巾去！”
于是李谦起身，帮她湿条毛巾拿过来，递过去功夫，忍不住道：“姐，要不你
于是，甚至很多人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就在后台堵到她，而她却只能自己费力地应对。
等到那人出门走，程素瓶坐下继续摘头饰，李谦就笑道：“姐，找个助理吧，钱不多，还能帮你把这种事儿都给拦在外头。要是整天自己处理这些事儿，多烦呀！”
程素瓶闻言对镜笑，她脸上还带着妆呢，这笑，令李谦眼瞧见，都瞬间有种惊艳感觉——单纯只论长相，就李谦认识女人里面，谢冰、王靖雪、王靖露、周嫫、何润卿，都比她漂亮，她大约是跟廖辽、司马朵朵、孙若璇个级别。但是当她入戏、带着妆，身上那种说不出古典美，却是绝对令人眼望去，当时便怦然心动。
甚至在这刻，李谦觉得她比王靖露和谢冰都要胜出筹！
脸上带着淡淡笑，她道：“请助理？个小演员，这就开始请助理，别说请得起请不起，就算舍得花钱，也得注意影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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