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
“唔……唔……唔……”
“啊……啊……啊……”
不断有声音从练功房传出来，房间外，廖辽和齐洁四目相对，都是
副好无奈
样子。
齐洁苦恼地揉揉眉头，“他这是……入魔
？”
从大堂里刚才骚动，李谦知道，这把羽扇代表意义有点重，不过他还是当即躬身，道：“谢师傅。愿承师傅之志。”
……
程老爷子再开山门，这对于京戏界来说，当然不算小事。所以，尽管整个仪式从头到尾可能也就几十分钟，但是很多人却甚至必须得从几千里之外飞过来观礼，还有些老辈人物，也都是纷纷赶过来。
仪式结束，方少白带着李谦拜见长辈和同门师兄弟。
那多人，时之间，实话说，李谦也就记住几个重点，其他充其量也就算是混个眼熟罢。
并没有转身朝向程云山方向，而是仍然正对着香案，规规矩矩行礼、叩首。
三叩首之后，方少白笑笑，道：“礼成，请起！”
李谦站起身来。
直到这个时候，程云山老爷子才站起来，有弟子递过个看去极为精致木盒子，老爷子接过来，走到李谦面前，道：“你已入
门下，做老师，送你个见面礼。”
李谦接过去。
廖辽摇头，毫无姿态地盘腿在沙发上坐好，自顾自地剥荔枝吃，边吃边吐核，道：“不知道，反正不爱听京戏。”
齐洁忍不住又问：“他最近每天都这样？”
这次反倒轮到廖辽诧异，“不这样还怎样？不也每天吊嗓子？唱戏和唱歌，都是唱，嗓子当然重要啊，他以前就算是没学戏时候，也会早起吊嗓子啊！”
齐洁撇撇嘴，无语。
但片刻之后，往那边练功房瞥眼，脸八卦地凑过来，先把廖辽剥好个荔枝抢过来塞嘴里，然后才小声地问：“你俩最近……他经常过来
然后，中午是方少白安排好聚宴。
大家都是大忙人，聚宴结束之后，便很快就各自告辞而去。
而经过这整套繁琐程序，李谦，也就算是正式拜入程云山老爷子门下，成他第十八位入室弟子。
不过对待李谦，老爷子显然不像对待此前那些从小学艺弟子样严苛，双方只约定，李谦每周会拿出两个半天时间来学戏。而按照当下课程表，这个时间就初步定在每周三下午，和每周六上午。
……
程云山道：“打开看看。”
不少人都踮起脚尖往这边看。
李谦应声打开盒子，却见里面放着把羽毛扇。
不少人看得有些发愣，即便是大堂之内，也忍不住稍有骚动。
老爷子正色道：“众所周知，家先祖讳念淮，向来有‘戏诸葛’之称，可惜他传下来那把诸葛羽扇已毁于百年前战火。这把羽扇，是登台四十多年始终在用，今日把它送给你，望你心心念念，为光大华夏戏曲文化而努力，为光大京戏文化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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