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想
想，
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妖”这个词，纯粹就是他自己
直观感受，你让他形容，他却形容不出来到底是怎
个“妖”法儿。
于是顿顿，他只好勉强形容道：“就是……就是那种个眼神儿、个动作、声呻吟，都让你看着、听着，觉得都酥到骨头里去感觉！”
说话间，他不知是想到什，脸上不知不觉就露出抹笑意。
廖辽却冷哼声，边动得越发快，边伸手在李谦胳膊上掐把，“跟
在起，不许想她！”
廖辽咬着嘴唇儿，翻身骑到李谦肚子上，然后点点往下退，往后摸摸索索地对半天，才算是对准地方，眯缝着眼睛坐下去，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不过，稍微活动几下，慢慢地，她嗓子眼里就开始有声音磨出来。
然后，她居然还有心思问：“哎，跟她，谁好？”
李谦正美得不行，伸手托着她屁股帮她，闻言无奈地看她眼，“故意是不是？能不问这个吗？”
可是廖辽不服输，边动边盯着李谦眼睛，倔强地问：“跟她，到底谁好？”
李谦无奈地皱皱眉头。
层皮似，火辣辣，蛰得慌。”
那地方又没法抹药，只能忍着。
不过歇会儿，廖辽就又来精神，手臂支在李谦胸口上，下巴点在自己手背上，条光溜溜大腿还不住地在那儿磨呀磨，她说：“唱给你听听啊？”
李谦点头，她就唱：“黯淡刀光剑影，远去鼓角争鸣，眼前飞扬着个个，鲜活面容。湮没荒城古道，荒芜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串串熟悉姓名……”
她唱着唱着，李谦不由得就抬手帮她打起拍子来。
不过旋即，他还是坦诚道：“她比你妖，你比她疯。不样。”
廖辽又哼唧几声，才问：“疯？什意思？”
李谦“啪”声在她屁股上甩巴掌，“你第回啊姐姐，这还不叫疯？”
廖辽“嘁”声，不屑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跟你说，跟小洁们上大学那会儿，就都看过那种录像带啦！”
然后，她问：“那她妖呢？妖是怎个妖法？”
等她唱完，想想，李谦本正经地说：“其实听你唱过那多歌，到刚才才觉得，你唱最好听，是刚才那段儿。”
廖辽愣下才反应过来，毫不示弱地挑挑眉毛、抛个媚眼儿，“上瘾吧？要不再给你唱遍呀！”
李谦不屑地瞥她眼，“还唱？还是改天吧！疼不是你是吧？”
廖辽还真就不是那种服输性子，尤其是现在食髓知味，那种疼里带着丝丝酸麻美，反倒更让她上瘾。她咬着嘴唇儿、抬头看李谦眼，手却往下摸过去。
这些事情，对于人类来说，旦尝到里面甜头儿，那就完全可以无师自通，根本不用教——也就几下拨弄，本就没太过瘾某个家伙就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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