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吟唱着某种光洁而永恒梦想。
第二遍听完,又有人长长地吐出口气来。
“真好!真好听!”她说。
另外个丫头说:“无法想象啊,何润卿居然还能唱这种歌,而且唱到那好!甜歌皇后啊,这还哪里有点点她过去唱甜歌影子?”
第三只丫头终于开口,“记得上次看廖辽专访,好像她说过,她和何润卿新专辑,都是李谦给做,词,曲,也都是李谦包办……心中大师啊!”
似乎,它直都在寻找着什,但却从未找到过。
然而,它仍在继续寻找,尽这生。
人,不是狼。
但关于孤独,关于梦想,关于找寻,关于月光……人,和狼,般无二。
首歌听完,宿舍里寂然无声。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如果不是熟悉她歌迷,能在极短时间内就确信这真是何润卿唱,那几乎没有人能够想到,甜歌皇后嗓子,居然能够唱出这样况味。
就这样简单四句歌词,她反复吟唱,越唱越冷。
似乎有那样只狼,正蹲在大草原上某座孤山,仰头长啸。
其时,月光正好,月正圆。
而它,孤孤单单。
只为那传说中美丽草原。
这时刻,听歌人仿佛能够看到那只狼正转头冲自己看过来,它眼睛枯黄中略带灰色,有着种独特野性冷漠与狠厉,仿佛天地万物在它眼中,除食物,就是敌人。
只有当它偶尔放松间,当它低下头去,你才能从它眼底深处,窥见那丝丝点点片刻温柔——因为在它脚下,是它赖以生存、是它家族赖以生存千年万年故乡。
草原!
那是梦中,美丽,传说中草原。
顿顿,她又道:“喂,你们
也不知道过多久,个丫头长长地吐出口气来,终于打破宿舍里沉默,说:“要不,咱们再听遍?”
那就再听遍。
方盛楠点下播放键。
又是那样凄冷前奏响起。
又是那样凄冷且孤独歌声,在反复吟唱着个关于狼故事。
这是首轻摇滚,跟重金属神马,是绝对不擦边。它鼓声、它吉他扫弦,哪怕是最猛烈时候,跟重金属都是绝不沾边。
甚至于,它也并没有像通常摇滚那样,去揭露现实、去讽刺现实,它只是如此认真、又如此用心地去摹写这样只孤独地巡游在大草原上狼。
它眼神凶悍且狠厉,仿佛它便是这大自然、是这大草原主人。
然而它咬着牙,忍受着常人所难以想象孤独,或许还有饥饿,努力地在草原上奔跑着,去追寻自己梦。
每个晚上,它独自爬上那个斜缓山坡,孤独地对月长啸。
个适合生存,适合孤独,也适合战斗家。
四个女孩子,听得悠然神往。
间奏中,似乎有苏格兰风笛声音加入进来,倍添凄冷。
还是那样几句简单而干净歌词。
何润卿声音也似乎正在变得越发凄冷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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