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石榴红颜色,很艳丽。
她回想小妹刚才说话,“说这个颜色你不定喜欢,但他却偏偏说,你气质肯定能压得住这条裙子,所以们就买!”
于是,她笑笑。
裙子捧在手里,她遍遍看,恍若痴呆。
然而,当洗手间水声旦停下,她却是不由得当即深吸口气,然后把那裙子把塞进纸袋。
直到阵敲门声惊醒她。
王靖雪愕然回神,匆忙间要过去开门,脚下才刚动,顿时双腿阵酸麻,让她几乎站不稳下子摔倒,扶着窗台稳稳,她才赶紧收拾心情,皱着眉头忍着双腿酸麻,勉强过去打开门,然后王靖露就兴高采烈地进来。
她倒是没有发觉自己姐姐异样,只是大包小包地拎回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他送给,嘻嘻,这个,是送给姐姐,也是他买!
他们应该是逛不少地方,而她确是很开心样子。
王靖雪勉强笑笑,伸手接过属于自己礼物。
最近几天,她甚至开始动辄便回忆起近两年来与他相处点点滴滴——
她主动登门,站在他租那个房子楼下黑影里等他,等进房间,她貌似冷静、其实无比紧张地对他说:“李谦老师你好,是歌手王靖雪。”
那是两年前夏末秋初。
他坐在钢琴旁,或坐在凳子上抱着吉他,她唱歌,然后他喊停,说:“靖雪姐,你这个地方处理太平直,们需要点点转音,点就好,注意,不要太花哨……”
那是两年前秋天。
然后,她闭目,昂首,长叹口气。
袋子里装着,看样子像是条裙子。
王靖露放下东西就嚷嚷着,“要洗澡,要洗澡!今天好热啊,出身汗!”
王靖雪笑笑,捏紧手里袋子。
王靖露很快脱衣服进洗手间,然后王靖雪下意识地就看向手里袋子。
取出来看,那果然是条裙子。
他坐在她侧面,时不时拿勺子喝两口汤,又时不时面带笑容地跟她妈妈聊几句家常,然后,第二天,公司告诉她,他已经松口,答应给她们做新专辑,接下来只是条件问题——那是去年八月。
然后,然后,再然后。
当妹妹说她会在戏里出演大乔时,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那副惊愕模样。
……
那些漫长思绪,就像水草,旦沾惹,就会瞬间捆住人手脚,以至于,王靖雪就这样站在酒店窗户前呆呆地看着远处山坡,居然站就是个多小时,她自己却茫然无觉,似乎丝毫都不知道时间流逝,也丝毫都不觉自己双腿已站到酸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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