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都搞不懂李谦所说
差
点什
是到底怎回事，廖辽就干脆走过来，戴上耳麦，示意录音师给自己重放，而何润卿也随后拿起耳麦带上。
两人听
遍回放，先后摘下耳麦，又对视眼，目光中皆是不解。
她们实在是听不出有什问题。
而这个时候，李谦深吸口气，突然对廖辽道：“要不，
给你换首歌吧，觉得这首《狼》，似乎不太适合你！”
廖辽闻言愣下，不由得眉毛挑。
所以，他边把发行事情交给齐洁去带队，让她放手去做，边却反过来，对接下来两张专辑录制，越发用心、越发精益求精。
当然，也越发苛刻。
李谦工作室，第录音室。
“停！”
廖辽正录到半，自己感觉还凑合，突然听到这声停，她愣下，然后抬头看到玻璃窗外李谦真做个暂停手势，而伴奏也随后停下来，这才知道李谦是真叫停，忍不住就摘下耳麦，打开门走出去，问：“怎？”
也只是跑去做化妆品销售员而已，但年多之后，是她已经经历过许多事情，积攒很多经验和见闻，二是这年多以来，她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学习。所以现在她，即便是面对事关工作室生死大事，也已经可以镇定从容。
至少是，站在李谦这个外行角度来看，她制定发行策略，很合理，也很完善，让李谦感觉不到有什明显漏洞。
而关键是，此时她整个人身上所带出来那种气质，已经开始让人下意识地就愿意去信任她，让人相信她能把这件事情做好。
当然，事实上李谦知道，所谓做好，哪怕是卖到三百万张，也很难。
因为这对于李谦工作室，对于齐洁来说，是真正从零开始。
她嗓音条件和唱功都是极佳，而且对于国内歌坛这些路子来说，她条件几乎是没有死角，也就是说，
李谦坐在椅子上，手揉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自己寻思片刻，道：“你唱得很好，但总觉得……总觉得味道还不对。反正是……差点什东西！”
廖辽扭头跟也已经摘下耳麦何润卿对视眼，忍不住走出来，问：“差什？”
何润卿想想，也忍不住看向李谦，道：“觉得不错呀，这首歌里那种清冷、孤独，差不多都出来。”
然而李谦摇摇头，使劲儿揉自己下巴。
两女面面相觑，时无言。
所以在散会之后，李谦特意留下，等与会工作人员都走，他想想，对齐洁说：“不要有太大压力，能卖成什样，就算什样，不管是还是廖辽，都不会在意最终卖出去多少。所以，你尽力做就好。”
齐洁闻言笑笑，平静地说：“说你可能不太理解，事实上，现在，喜欢压力！”
李谦闻言愣下，然后挑挑眉，淡淡地笑笑。
……
作为个纯粹音乐人，其实李谦更愿意相信质量决定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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