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远笑
，“当然！
当然知道那是廖辽！但是，老弟，发行，就等于是在做生意，做生意和做音乐，可从来都不是
码事！”
李谦也笑，“可是，那也不至于三百万张都卖不吧？”
谢铭远闻言顿顿，叹口气，副无奈
口气，道：“好啦，咱们就不要斗嘴皮子，实话说，你们自己卖，也未必卖不三百万张，但就算你们卖到三百万张又如何呢？难道咱们做唱片，就真只是吃唱片
？卖三百万张廖辽，和卖千万张廖辽，能是回事？难道你工作室就不准备给她接商演？你算算，哪边是大头？”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觉得已经足够“痛陈利害”，见李谦没说话，以为他已经被自己打动，便又叹口气，道：“小老弟你才华，是向都很佩服！这样，回头你帮索尼这边写几首歌，价钱咱们该怎算怎算，至于这次，做主，给你二十个点，而且，这次咱们就只签三张，总行吧？”
这拉砸，当然是商业上常用套路，但是很显然，李谦虽然看得分明，却并不准备吃这套——相反，谢铭远玩得这套，突然就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能某些经销商反而会阳奉阴违，暗地里压压你货——要知道，大概半个月到二十天，盗版可就上来！而在国内来讲，越大经销商，跟盗版商之间联系就越是紧密，这是不争事实！
当然，齐洁说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交给别人发行，咱们就算是卖到1000万张又如何？
咱们自己做发行，就算是不如人家卖多，哪怕是只卖300万张又如何？
但是，李谦踌躇难定。
是，工作室刚刚成立几个月，在发行上完全是片空白！
是，几家公司横向比话，谢铭远最后给条件，也还算是比较好。这要是换别人，刚起步嘛，认吃亏，很可能就巴不得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但李谦偏偏不！
敷衍几句，说自己需要再考虑下，然后挂电话，李谦就歪在自己老板椅上，陷入长考——自从来到顺天府之后、准确说，是自从建立工作室要自己专辑之后种种不顺，以及自己内心诸多考
直到他突然接到谢铭远电话。
在电话里，他老气横秋地笑着说：“老弟，你那位齐总经理，应该跑得差不多吧？各家条件你也该心里有数。怎样，还是让们索尼代理吧，亏不你！”
李谦笑笑，突然把齐洁那个问题抛给他，问道：“你说，是交给你们，让你们代理，给卖到1000万张，挣得多呢？还是自己卖，卖到三百万张挣得多呢？”
电话那头，谢铭远微微愣下，然后笑道：“交给，廖辽专辑，确有把握能给你卖到千万张！但是你自己来卖话，不敢保证你能卖到三百万张。”
李谦闻言副惊讶口气，问：“廖辽专辑也不行？那可是廖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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