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
嗯，她应该抽着烟……
再想想，她应该是在某日醉酒之后，对
个风尘中
朋友，以种伤感，又或者是还有些自嘲式，说起自己曾经喜欢过某个人……
于是，她浅浅缓缓地唱起自己最熟悉某首歌……
……
绝对不是时半刻事情，所以，这个时候，他没有再继续对何润卿说什
，而是转过头来看着廖辽，笑着说：“你来试试《夜来香》？”
廖辽有点吃惊，“
？《夜来香》？”
这不怪廖辽吃惊。事实上，不管是谁，拿到《夜来香》这首歌之后，肯定会下意识地就觉得，这首歌路子那柔情，肯定最适合何润卿这路嗓音来唱。
事实上，在拿到歌本之后，交换着看过两遍之后，廖辽和何润卿在心里也是下意识地就这分工
——但李谦偏偏不。
或许这两首歌到最后，大约也还是会按照廖辽唱《大江东去》、何润卿唱《夜来香》思路来录制，毕竟对于电视剧主题歌和插曲来说，这种完全贴着歌手嗓音路子，正是电视剧制作方和观众那边最熟悉和最不需要思考就会感觉很棒路子，那为拿下这单生意，这录制肯定是最好。
突然，钢琴声起。
廖辽神情振，扭头看向李谦。
顿顿，她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切入伴奏，缓缓地、微带沙哑地开始唱：“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齐唱，月下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何润卿惊讶地张开嘴。
但是至少在当下练歌过程中，《上海滩》高亢和《夜来香》柔情，这两首在思路上似乎很容易被固定化歌，如果能给它颠倒下，对于李谦来说，却是最好调教切入点——放着这好个机会不用，李谦这二十年音乐生涯就算白混。
所以，有廖辽这好块磨刀石在这里，他就是想要借着这两首歌，先把何润卿给磨磨！
李谦跟廖辽之间沟通，显然可以更加直接些。甚至，因为两人之间曾有过多次合作，彼此对对方心思更容易点就透，李谦往往只需要给出几个词就够！
于是这个时候，面对廖辽惊讶，和钢琴那头何润卿明显比廖辽还要惊讶神情，李谦却只是笑笑，手指落在琴键上，对廖辽说：“给你分钟，你仔细咂摸咂摸，不要《夜来香》这首歌里柔情万种，要个风尘女子，个在旧社会歌厅里唱这首歌唱不知道多少遍风尘女子，或者……歌女吧，对，歌女！当她在不做表演、不登台时候，回想自己过去这些年，那抹伤怀，那抹沧桑……要你唱出这个味道来！”
廖辽闻言，开始有些愕然，但旋即，她从钢琴盖上拿起《夜来香》歌本，边看，边蹙眉苦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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