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缓缓地深吸口气,挠挠头,突然问:“你有套?”
周嫫愣下,然后摇摇头。
但片刻之后,她说:“你是第个男人。”
李谦闻言愣下,然后吃惊地看着她,有句话想问,但最终,他突然抓住周嫫腰,抬手,直接把她扛起来,“你卧室是那个门是吧?”
……
周嫫继续道:“从来都不曾瞧不起过自己,想要做什,就去做什,哪怕千千万万人都告诉是错,照做不误,错就错嘛,有什大不?就好比是,千千万万人都说,你天生就是为唱歌而生,你唱歌真好听,那就好听嘛,也同样没什大不!”
这个时候,她手臂似乎收紧些,说:“为什大家都说不该给人做妾,就不能给人做妾?为什大家都说应该继续唱歌,就必须继续唱歌?想嫁,就嫁,想唱,才唱!不想嫁,就不嫁,不想唱,就不唱!”
说到这里,她从沙发上下来,用力扳李谦肩膀,“你转过来……”
李谦不动,她就继续扳,“你转过来!”
她似乎想不到可以绕到李谦身前去,而李谦也偏偏就是硬挺着不转身。
巴巴地看着他。
李谦与她对视片刻,忍不住抬起手来揉揉眉头。
好吧,或许自己就不该跟她说这些。尤其是不该在喝那多酒之后说。
两人就这又愣片刻,李谦突然用手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口中说:“不行,想起来下午还有点事儿,得回去,们两个宿舍之间要联谊呢!”
但他刚刚转身,周嫫就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腰。
完事儿之后,李谦反而酒醒。
周嫫反倒是很快就露出副困到睁不开眼样子,说没几句话,就趴在李谦怀里睡着。
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李谦真看见血。
于是,她继续扳,“你转过来!”
吴妈收拾完东西,已经走到门口,看见、听见客厅里切,她犹豫下,叹口气,还是又退回去,只是跑去推开厢房门,又检查遍,确定自己已经收拾好,这才收拾自己东西,准备要走。但想想,她却还是停下,回到厨房里,就坐在自己摘菜时坐那个小板凳上,脑子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愁。
然而终于,李谦转过身去。
周嫫看着他,眼睛清亮而璀璨,崭新如泓泉水中月亮。
“你是李谦!”她说,“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喜欢!你有什可自惭形秽?你为什要不敢?”
酒意颇浓,李谦差点就没站稳。
“现在已经晚上。”周嫫说。
李谦身子晃晃,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就抬手揉着脑门。
片刻之后,周嫫又说:“嫁过人,是做妾,但义无反顾,而且到现在回想起来,也点都不后悔。就像现在,喜欢上你,愿意为你做切事情,也同样义无反顾。”
李谦无语,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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