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把李谦杯子往前推推,说:“喝酒。”
李谦看看酒杯,看看她,低头片刻,再抬起头来时候,他笑笑,说:“你今天天都不对劲,到底是有什事儿,说罢!”
廖辽也是看看他,又看看酒杯,说:“你先喝酒。”
李谦笑下,道:“酒壮怂人胆,不需要。到底是有多大事儿,你就说吧,扛得住!”
廖辽认真地看着他,问:“真?”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他声音,暖暖,有点沧桑,但更多还是那抹醇厚温暖——先天条件,加后天打磨,让他正在逐渐变成个会用声音讲故事歌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年龄在作祟,现在他,在不知不觉间正在逐渐远离上世那种嘶吼般唱法,反而是把歌唱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细腻。
他开嗓,廖辽初听,就吓跳,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坐起来,杯子里红酒都差点洒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李谦。但很快,伴着李谦歌声,她逐渐就安稳下来,似乎已经根本不再去管李谦进步飞速事情,只是专注地在享受他歌声。
他,随口回答道:“没事儿,经常半夜自己弹琴,她肯定早就习惯!”
然后就打开酒柜,居然拿瓶红酒两个杯子过来。
李谦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但她不为所动。
红酒打开,她给两个杯子各自倒上小半杯酒,然后就踢掉拖鞋,窝进沙发里,手里捧着酒杯,说:“唱吧,要唱没听过哈,听过就算!”
李谦笑笑,想想,抱好吉他,开始弹琴。
李谦坦然地点点头
以及,他这个人本身。
李谦唱得很投入,浅吟低唱间,有抹淡淡伤感,温暖,轻柔,不知不觉就能沁入人心脾。这个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廖辽酒正在越喝越快。
她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李谦,手里红酒口口地喝,不会儿,首歌都没唱完,小半杯红酒已经见底,她甚至又起身为自己又倒上杯。
很快,也就是两三分钟,李谦唱完,抱着吉他看着她,笑着说:“别光顾着喝酒啊,给点掌声好不好?”
廖辽看着他,面有笑意,眸光盈盈若水。
在来到这个时空年多之后,随着年龄变大,他声音已经越发稳定,而经过过去这年多精心打磨之后,他对自己声音寻找和运用,虽说还没有能够让他自己完全满意,但不得不说,他真进步很大,声音里那抹动人中频,也正在逐渐被点点打磨出来,正在变得越来越好听、也越来越耐听。比起当日他第次见到廖辽时给她唱《执着》和《野花》那时候来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时候,段清脆吉他前奏之后,他缓缓地开口唱——
“时光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俩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花蕊,你已经添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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