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手上
歌本往茶几上
放，抬手搓
搓似乎有点僵住脸，忍不住叹口气，整个人瘫到沙发上，忍不住叹息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顿顿，他似带感慨、似有羡慕地道：“这绝对不是正常情况啊！个年轻人，个只有十几岁年轻人，哪怕是再有才华，这也……太吓人！”
，缓缓地点点头，道：“这首歌水准，足够撑得起来，做公益歌曲这个想法，相当好！
觉得可以做做！”
说到这里，他又扭头看着孙学铭，问：“你也判断这首歌就是李谦给五行吾素做大作品？那，你们在接触时候，李谦提没提过，另外还有四首歌，他是准备自己出手，还是向其他音乐人邀歌？”
孙学铭闻言道：“们就见李谦面，他把歌本递过来，说那些话，然后就推说还有别事情，然后就先走，到们走时候，就没再见着他。不过，旁敲侧击地问他那个总经理齐洁几句，听齐洁话里那意思，这张专辑剩下四首歌，李谦都已经预备好，看样子也是他作品。而且齐洁话里那意思好像是……好像是说剩下那几首歌质量，肯定不会比他们目前拿出来这六首歌差！”
听这话，杜晓明还没说话，黄达仲先就不屑地“嘁”声。这会子从两个制作人口中得到肯定答复，他心情也放松，不由得就翘起二郎腿，不屑地道：“她懂个屁好不好？派人打听过，那女年前还在济南府当老师呢！哦，对，她好像以前就是教李谦，嘁，师生档啊！不过估摸着，李谦大概也就是实在无人可用，所以才会选她出来给自己打杂兼跑腿儿！”
孙学铭闻言，附和地笑几声。
但杜晓明却似乎并不那
给面子，他脸色如既往平静，只是淡淡地道：“她当然不懂音乐，但她背后那个人却是绝对行家！她能那肯定说这种话，很显然，应该是李谦把作品交给她时候就说过类似话呗。”
他这说，黄达仲顿时就收起笑容，表情也严肃起来，忍不住问：“那这说话，李谦还真是准备下力气呀！十首歌，嘿嘿，十首歌！好啊，好啊！总算咱们那百分之十六分成，没白给！”
孙学铭笑着接话道：“他敢不出力气？要是卖不过五百万张，他可是拿不到分成！”
黄达仲点点头，呵呵地笑起来。
但这个时候，杜晓明还是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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