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嫫笑笑，“然后，
就觉得什
都对
呀！就可以给你打电话。”顿顿，不等李谦回话，她就道：“喂，也知道你是谁，经纪人告诉
！”
对面“嗯”
声，说：“其实没想瞒着，只是想不起来说。”
周嫫笑笑，也“嗯”声，说：“没必要说。那现在……好，你可以请喝酒！”
电话那头，他再次笑出声来，“对不起，你都复出，是职业歌手啦，所以，戒酒吧！”
“哦。”
于是，他带着周嫫往前走，到五号休息室，推开门，说：“以后这个房间就是你，你在这里睡都没问题。”顿顿，他也不等周嫫赶人，就道：“记者们那里，还得去帮你打点打点去，你打电话吧！”说完就关门赶紧往回跑。
等他走，周嫫往沙发上坐，舒舒服服，顿时觉得所有所有事情，都顺。
她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大约十几秒钟，那头就接通，是个略年轻、但很有磁性声音，“喂？”
“是。”她说。
管头大如斗，可还是赶紧跟上去。
大家看周嫫居然真是说走就走，居然真是不准备说什，顿时就都有些傻眼。但是，哪怕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做这行，仔细回想下圈内对周嫫那些说法和评价，也都是肚子气只好憋回去——人家就是这个人，你能拿她怎样？
反过来说，别看人家是歌手，发专辑啊之类，好像是需要借助各路媒体力量做宣传，但是打从出道那时候起，人家就从来都没求过媒体，从来都是媒体上杆子去追着她报道——你说你不愿意、看不惯她？好啊，你可以不报道啊，反正有人抢着报道！
就像现在，所谓新闻发布会，人家个问题都不回答，直接就撂下句“专辑见”，那你是报道还是不报道？
想都不用想，不但要报道，而且必须头版头条！
周嫫想想，眼睛亮，说：“对，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做挺好？”
“嗯，是挺好啊，刚才就说！你不用解释什，明白你意思，咱们私底下是好朋友嘛，不必有任何利益牵扯和考量，音乐就
对方笑声，“知道是你，昨天怎不接电话？想请你喝酒来着。”
“嗯，昨天……不能接。”她道。
对方又笑，“那为什今天又能给打？”
周嫫也笑笑，“今天就可以呀！跟索尼签约，签两张专辑，你知道吧？”
对方停顿下，说：“听说，挺好。然后呢？”
……
出会议室，周嫫脚步显得很轻快。
邹文槐追在她身后，脸苦相，“说姑奶奶，你这个脾气可真是……这下子妥，指定又是得罪大片！”
周嫫站下，转身，笑笑，说：“给找个房间，要打电话，不想被人偷听。”
邹文槐撇撇嘴，得，剩下也不用吐槽，反正这些年帮她处理这些糟烂事儿也已经处理习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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