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仰头，深吸
口气。
擦擦眼睛，吸吸鼻子，他点
点头。
李爸呵呵地笑起来，
李谦犹豫片刻，接过去，拿起打火机，先给老爸点上，然后自己犹豫下，没点，放在鼻端轻嗅两下，放到桌面上。
李爸抽两口，美滋滋
，笑眯眯，说：“你做那些事儿，原本
还以为自己多少能帮上点，但后来就想明白啦，呀，就是个穷教书匠，自诩文人，其实呢，酸得很，都是故纸堆里扒拉出来点东西，还自鸣得意！”
他自嘲般地笑笑，说：“你跟爸不样，你东西，独抒性灵，不管是哪个方面作品，曲子咱们不说，爸不懂，单说词，你就已经超过爸不知道多少高度啦！所以呢，爸就算想帮，也帮不上什
啦！这以后呢，你就真要离开爸妈，自己去闯荡，爸也没什好叮嘱，就点，别着急，稳住步子，啊！急，就容易出错！记住没？”
李妈已经呜呜地哭起来。
李谦红着眼睛，点点头。
惬意日子，李谦只过五天。
第天，他吃，吃，吃。
第二天，爷俩出去钓下午鱼，收获大鱼三条，其余小鱼尽数放生。回来之后，用李妈话说，值两块五，绝对不够油钱。
第三天，又是父子俩，开车跑两百多公里，回到李爸故乡。
第四天，返回。
李爸眨眨眼，噗噗地抽烟，烟雾很快就把他整张脸都埋在里头。
片刻之后，他扭头看看李妈，“哭什哭！”
李妈声音小点，但还在呜呜哭。
李爸眼睛，不知不觉就有点红。
顿顿，他说：“跟你妈……们还年轻着呢，你也知道，身体也好得很！这家里现在有房子住，有车开，们俩还有不少存款！你在外头，要是想爸妈呢，就记得勤来个电话，要是没空，就不用动不动就回来……啊！”
第五天，李谦陪着爸妈上到千佛山山顶，在山上吃顿自助烧烤。
下午回到家里，李谦就明显发现气氛不大对，老妈有点沉默，丝毫都没有外出游玩天开心，而老爸，则总是笑呵呵，说不出诡异。
吃过晚饭，李爸把李谦叫住，李妈也不去收拾东西，就在旁边坐着，眼眶红红。李爸倒是笑呵呵，说：“行啦，回来住这几天，就行啦！你身上又不是件事儿，就算没开学，也还有那多事儿等着你呢，不用老陪着们！”
顿顿，他很自豪地道：“这别人家孩子长大、要飞出去，爸妈都是担心不得，怕吃亏，怕吃不饱穿不暖，跟你妈这……呵呵，省心！”
说到这里，他摸出烟盒，自己抽出根，抬头看看李谦，想想，也抽出根递给他，李谦有点愕然，李爸笑呵呵地说：“你还以为没人知道啊？呵呵，你妈在你枕头底下翻出来过半盒烟，又给你塞回去。来吧，爸知道，你要做音乐嘛，要保护嗓子，肯定自己知道克制，平常想必也不会抽，来，来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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