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扭头看着廖辽，神情有些狐疑，“
这算不算是把自己给卖
？从此就不是老师？变成雇员？”
廖辽嘿嘿
笑，没理她。
但李谦却接过话茬儿，说：“现在你就算是上任哈，给你
第个活儿就是回头廖辽姐走时候，你跟她块儿去趟顺天府，跟长生唱片谈加盟廖辽姐下张唱片价码！”
提到这个，廖辽突然激灵下子来精神，“价钱好说，你要多少，帮你去谈都行，问题是，你准备下张专辑都给什
歌？”
李谦笑笑，反问她：“你下张专辑想走什路子？”
通，但架不住人人有颗文艺心——尤其是，只要点头，自己雇主就还是李谦！
不管承认不承认，其实自从知道在楼顶唱歌那个人就是李谦，齐洁就对自己这个学生很有好感，等到得知那些歌居然都是他自己原创之后，这种好感自然更甚。要不然，当李谦掏出那张两万块支票之后，她也不会瞬间,bao怒成那样。
女人，对于有才华男人，向来都是缺少些把持力，如果这个男人还长很英俊，那就更是把持不住，尽管这种把持不住未必全部都是男女之情，但下意识地愿意亲近、愿意给对方机会，却是毫无疑问——戏文里说唱那些大家闺秀和风流名妓看中落魄秀才事儿，可不是纯粹胡编乱造，那是有大量事实基础。
这个时候，齐洁犹豫半天、纠结半天，最终还是扛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文艺心，抬头看看廖辽，再看看李谦，小声地说：“那要不，先……试试？”
廖辽拍手，丝毫不顾形象地哈哈笑起来，说：“妥！”
说到这个，廖辽顿时就有点正襟危坐模样，她很认真地想想，说：“知道你也很擅长做快歌，你给那个组合写那几首快歌，听，都很不错，但个人话，还是不太喜欢快歌，所以，还是走抒情和轻摇滚？”
顿顿，她又问：“你有什想法没有？”
李谦笑笑，说：“那你就先试试，做不高兴，随时都可以告诉！”说完，他站起身来，起身往自己卧室走去。
这边廖辽已经笑着说：“突然有点做媒成功乐趣哇！”
齐洁还陷在刚才决定中没有回过味来，也就没注意到廖辽话里歧义，而且也没等她多想，那边李谦已经走回来，递给她张折得极为平整纸条，笑着说：“这本来就该是你第笔酬劳，直都给你留着呢！现在你可以心平气和接受吧？”
齐洁伸手接过来，展开看，果然，是自己曾经团成团扔掉那张支票。
华元两万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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