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那意思就是这样！不过你放心，他要是真想签什
公司出唱片
话，肯定会问
啊！到时候肯定第
个推荐咱们长生唱片！”
“哦，这样啊！好，好！……呃，对
，那别公司还有谁能联系上他吗？”
“呵，那可不敢保证！他现在就在济南府家餐厅里卖唱呢！据说天唱个小时，连上客官们打赏，能挣好几十块呢！指不定什时候就让别人给遇见！”
“……”
挂电话，郑长生心里跟猫爪样难受。
他按内线电话把秘书小王叫进来，说：“从现在起，你就坐在这里，专门负责接电话，问廖辽，就说还没回来，问，就说出差，问……问李谦……你就说不知道！呃……不行，你就说、就说这是公司机密，保密！”
说完，他到会客区沙发上坐下，边听着秘书小王应付个又个电话，边忍不住苦恼地揉起眉头。
然后，他终于狠狠心，掏出手机拨通廖辽电话。
不行，真不能再等下去！
这次是廖辽自己接。
也并没有向其它唱片公司做过什推荐！
所以长生唱片还是有点优势。
只是……鬼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什关系！
鬼才知道廖辽……或者说是李谦，打是什主意！
现在回想起来，郑长生只是后悔，其实自己应该在廖辽坚持要用李谦那五首歌时候就把强硬态度摆出来，至少要备案下对方这个词曲作者联系方式啊！
前头还好，关键是廖辽最后那句话太挠人
通嘘寒问暖之后，郑长生装作不经意地说：“对，廖辽，给你写歌那个李谦，还没签到别公司吧？”
廖辽说：“没呀！怎？”
郑长生说：“哦，没事儿，是觉得他在创作上确实相当有才华，这样，廖辽啊，你问问他，看他是不是愿意来咱们公司！只要他愿意来，条件随他提！”
电话那头，廖辽“呵呵”地笑声，说：“他现在在圈子里是不是比都红啊！这几天都不知道接多少电话，好像所有人都在拐弯抹角打听他！不过，郑总，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劲儿，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呢，他说，目前就想好好念书。他得等到什时候感觉自己考上大学没问题，才会再考虑这方面事情！”
“呃……这说，短期内他不准备出道、签约？”
可问题是，那时候自己只是对廖辽这自作主张气得不行，谁能料到那个高中生作品居然每首都是那大受欢迎呢？
等到现在，廖辽在圈里圈外大红大紫，李谦在圈内名声也是飞速窜升，别看郑长生是廖辽老板，可面对现在廖辽和李谦，他哄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强势？
电话铃又响起来，而且是直接打到他这个老总专属私密号码上。
显然，对方肯定又是哪个唱片公司高层。
连接十几个这样电话，郑长生实在已经是心烦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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