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郑长生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
口吻简直是前所未有和蔼亲切，“不用不用！
就是问
下你们情况，最近直在录节目？”
哎呦……这个声音出来，对面黄文娟吓得直接打
个哆嗦！
然后，她说话突然就磕巴起来，“啊……录节目！那个……昨晚录节目录到半夜，刚才廖辽姐困得不行，午觉就睡得长点儿，这会儿刚起来……”
郑长生浑然不觉自己异常，继续和蔼地道：“嗯，忙归忙，也要注意休息呀！你是小廖助理，这方面你要安排好！你们是出差在外地，吃啊住啊什
，都要安排好！”
这下，黄文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
“对，两首！《热恋故乡》，第七名！《执着》，第十名！”
“好！……好！哈哈！知道！”
他挂电话，秘书小王抓住时机，再次猛拍马屁。刘忠鑫报喜时嗓门够大，小王坐在副驾驶座都听见。郑长生哈哈地笑两声，说：“适可而止啊！这回可没奖金！要是老发奖金，光你自己就能把拍穷喽！”
结果小王顺手送上句，“要不是您慧眼识珠发掘廖辽，这会儿想拍马屁都找不到机会呢！这您还能赖？”
郑长生哈哈大笑。
情单子！麻痹，第回发现，老子破售货员居然还有那有权力天！挣钱多少搁边，看着人家给咱赔笑脸儿……你别说，那滋味不错！可就是样，也变不出来呀！”
郑长生捻捻手指，心想碰上这俩京油子倒是省事儿，都没用问，想知道不想知道，这回全知道。
他笑着摇摇头，回头对小王说：“走！回去！”
……
商务车再次上路。
外头三十六度大热天，屋里吹着空调也有二十七八度，小助理却分明觉得有股寒流正在掠过自己身体！
她小鸡叨米样在电话那边点头，说：“嗯，嗯，是，知道郑总！”
满以为这关心两句就该挂吧，可是没有。
郑长生继续问
……
下午，长生唱片，总经理办公室。
郑长生看完宣发部制定新销售预估，满意地点点头，签上字递给秘书小王。等小王出去，他想想，在桌面玻璃底下查到个电话号码，拿起电话来拨几个号码，想想，却又把电话扣上，掏出手机来拨号。
电话拨通，那边很快就接电话。
是个怯生生声音，“喂，是郑总吗？廖辽姐正在洗澡呢，是他助理小黄，黄文娟，您要是有急事儿，叫她呀？”
郑长生独自人坐在舒服航空座椅上，正闭着眼睛想事儿，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喂，老刘，什事儿？”
“郑总，好消息，中国之声公布上周点播榜！”
郑长生闻言神情振，立马坐直身体，问：“咱们公司歌上榜？廖辽？哪首？”
“共有两首！都是廖辽！”
郑长生满脸惊喜，“两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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