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咽口唾沫，抬手揉
揉眉头，晃着手里
提货单，口气已经说不清是惊讶、不解还是惊喜，或者各种情绪都有，“二十万盒磁带？他东观书店
家就要提二十盒磁带？……是他们疯还是
疯？”
晃晃脑袋，他啪声把提货通知拍到桌面上，盯着刘忠鑫，问：“第批发给东观书店货到底是多少？”
刘忠鑫当即回答说：“磁带15000，CD1500，黑胶500，总共是17000套。”
郑长生手无意识地揉搓着手掌下提货通知，然后突然弯腰，拉开抽屉翻两下，找出个文件夹来，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算起来，“上周他们报销量是4386！上上周……看看，是1128张，没错，就是这个！数学不好，怕算错，老刘，小王，你们都帮算算，这共是两周加起卖多少？”
老刘愣下，时间没回过神来，倒是秘书小王，实在是听老总随口吩咐听习惯，都快条件反射，低下头略沉吟，就报出数字，“共是5513张。”
刘向东满面笑容地走，张CD赚平常好几张利润店主，却是脸肉痛。
而就在这天，在京城，在松江，在广州，在成都，在沈阳……所有负责调查《廖辽》这张专辑销售情况调查员们，也差不多都是只用个上午，就顺利完成这次调查。
于是，就在当天下午，所有调查问卷结果就已经被汇总起来，反馈回调查公司。两个小时之后，调查问卷经过专业人士统计、计算和分析，份系统调查分析就此出炉。
但根本就不可能写入调查分析是，就在这参与调查十二名或职业或临时调查员中，有九个人在调查结束后选择购买张《廖辽》磁带或CD，其中甚至有七个人是和刘向东样，花高价买二手货。
但偏偏，他们每个人都没有丝毫被坑感觉。
郑长生伸手指她，“对！5513！那你再帮算算？17000减去5513是多少？”
老刘又愣，这回还是小王回答说：“是11487张。”
“啪”声，郑长生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万千四百八十七张啊！就靠！截止到上周末，他们东观书店还剩万千多张，居然只用两天，现在就告诉这万千多张全他马卖完！你们、你们……你们谁能跟说说，这他马真假？怎
反倒是时糊涂卖店里试播CD店主们，事后有不少人都郁闷不得，只得频频地打电话催货，把满腔郁闷都发泄到经销商身上。
……
八月十八日，周三，上午。
长生唱片公司总经理办公室中，郑长生吃惊地从宣发部经理刘忠鑫手中，接过东观书店发来提货通知，脸上满是震惊与愕然。
对方位经理亲自打来催货电话刚刚才挂断，这边正式提货通知就已经到，可见对方已经是急到什
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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