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冰冰看着他，心里有无数个念头倏然闪过。
然后，她慢慢笑起来，点点头说：“好！”
熟归成熟，十七八岁
孩子未必不可以成熟，但要说沧桑，那怎
可能！他这点年纪，再怎样又能经历过多少事儿？哪来沧桑？
可偏偏，他给褚冰冰感觉，就是沧桑！
这才让她感觉看不透！
这才让她比昨天下午见到李谦时还要更加好奇！
而且，联想到自己那个同样跟同龄人很不
样外甥女，她忍不住想：难道十三中盛产这样怪人？
心念电转之间脑海中转动着这样那样念头，但褚冰冰脸上笑容却没有丝毫异样，她闻言笑着说：“当然满意，你看，客人们也都很满意不是吗？”
顿
顿，她见李谦脸上既不惊也无喜，只是如既往地笑着道声谢，心里不由得就有点失望，但与此同时，是更多好奇心窜上来。
于是，她说：“这样吧，李谦同学，经过今天试唱，
觉得你做们餐厅驻唱完全没问题，所以，从今天开始，就算你正式上班，每天个小时，三十块，OK？”
这下子，李谦脸上终于露出点惊喜模样。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只冲褚冰冰点点头，“那就多谢褚经理！谢谢你给这个机会！接下来，定会用心唱好每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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