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谦很随意，按照他
说法，午餐晚餐都可以，价钱也不挑，随便给多少都行，但是他只能唱
个小时。
于是，对方留下他电话，承诺无论上面决定如何，都会给他个电话。
李谦道
谢，然后出门。
这是很正常事情，过去两天，李谦就是这
家家过来。
有人会直接口回绝，有人会婉言谢绝，还有人甚至会直接挥手赶人，当然，也有几家餐厅愿意听听他唱怎样——从头到尾，李谦心态始终都很平和。
晚餐还早，却正是他去应聘好时候。
今天他要去，是熙春路、明远路带，那里是中高档酒楼聚集地方，在他地图和小本子上，记录超过二十家可供自己上门应聘地方。
两点多，他来到第家，进门之后找到前台，然后找到值班经理，说明来意，对方连个犹豫都没打，直接就回绝——人家店里已经有人驻唱，而且合作挺好，没有要唤人打算——于是，李谦微笑着道谢，出门去另外家。
第二家也口回绝。只不过他们说法是从没有过招人驻唱打算。
倒是第三家，值班经理是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上下女人，看就是精明强干那种。不知道是出于什心理，总之她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让李谦先唱首给她听，她甚至当时就把餐厅里几个服务员都叫过来，连后厨都有几个人跑出来凑热闹。
他就是想找个可以当众唱歌地方，如此而已。
接下来，他又去几家酒楼和餐厅，多数是直接回绝，但又有家酒楼让他试唱，他唱首调子浅缓悠扬民歌，但唱到半就被人不耐烦打断，李谦也不恼，道谢之后转身出门——他猜测，可能是对方那位经理不太喜欢这种民歌，但这种撞上事情实在是没法猜，撞上，就认倒霉就是。
然后，在不知道是第九家和第十家时候，他又获得个试唱机会。
这家餐厅经理，也是个三十岁上下女人——事后总结，李谦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女经理面前比较受欢迎。
然后，他在那位经理办公室里
只要人家愿意听，那就是好事儿。
于是李谦就给他们唱首早就准备好《
们爱情》。
这是崔明歌，歌星不大不小，不算红，但也小有名气，不过李谦很喜欢，尤其喜欢他这首《们爱情》——歌词说是分手，但是却点都不伤感，连词带曲，都很豁达，甚至还有点小幽默，李谦觉得，这首歌拿来在餐厅唱，即便不能刺激食欲，至少也会让人听舒服，如果还能有些人听着歌引起点小感喟，那就完美！
歌很好，他嗓音虽然不算什罕世难见好嗓子，但也不算差，再加上他最近个多月练出来点唱功，自然是得个满堂彩。
对方那位经理听得也很满意，但是她给李谦答案却是需要往上汇报请示下，然后就问李谦需要多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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