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就笑起来，“那……你们是要留在这里，还是……齐老师知道
，
每天都会来这里练
阵子歌，所以……”
“哦！”，廖辽虽然还沉浸在兴奋情绪中，却还是立刻听出
对方赶人意思，当即便道：“那你继续练你！呃，其实还挺想接着听你唱歌，你唱歌很好听，不过……”她晃晃手里几张纸，说：“你知道，手里捏着这
好歌，实在是忍不，所以，改天吧！得先回去好好看看这几首，先过过瘾再说！”
李谦笑着点点头，“那好。那就不陪着你们！”
廖辽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黄文娟给把拉住。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助理，可怜小助理又不能不说、又不敢大声说，只好压低声音，咕咕哝哝地提醒，“钱……姐，你还没说价钱呢！”
这时候，李谦想想，回身从吉他箱里掏出那个笔记本，翻几十页，然后犹豫下，才小心翼翼地撕下页——自从那笔记本被掏出来，三个女孩子视线就好像是被它给粘住，副完全挪不开样子，其中廖辽眼睛瞪得最大、最圆。
但是……啪声，李谦合上笔记本。
“看看这首？”他把撕下那张纸递过去。
廖辽接过来，看见那行行曲谱和歌词最上方写着——《干杯，朋友》。
“这回够吧？”李谦笑着问。
箱眼。
视线尽头，是吉他箱侧袋里露出点边两个大笔记本。
然后，她又咽口唾沫。
“那个……那个……其实，其实专辑还缺五首歌！”她说。
齐洁和黄文娟闻言同时愣，然后齐齐扭头看着她。
“啊！对！”廖辽拍脑门，转过身来，看着李谦，说：“你看兴奋……那个，你看这五首歌，多少钱合适？”
李谦笑笑，说：“随便吧，连新人都算不
次拿下五首歌，这还有什脸说不够？
虽然应该承认，在约歌要歌这件事上，廖辽脸皮绝对不算薄，但这会子，她也张不开嘴——事实上，这时候她内心未尝没有转着把此前录好几首歌撤首下来想法。
好吧……那都是冲动！
她在心里安抚着自己，“要敢这干，别人先不说，估计赵姐就能动手掐死！”
然后，她把五张纸又挨个儿翻看遍，似乎是唯恐有哪张是白纸样。看完，她紧紧地把它们捏在手里，点点头，“这回够！”
李谦也有点愣住。
廖辽举起手来，有些慌乱，有些紧张，却完全没有什不好意思感觉，她手臂无意识地挥下，说：“你不知道，口味很刁钻，所以，虽然最近又在位作者那里约到首歌，但实在不确定他作品出来之后会不会喜欢，所以……再给首呗？”
李谦闻言先是愕然，旋即却又不由得摇头失笑。
但齐洁和黄文娟却都没笑。
好像她们点儿都不觉得，廖辽这做，多多少少是有那点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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