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
扭头，目光从王靖露身上掠过，却又突然定下。
王靖露身材纤细，十七岁
女孩子，瘦瘦弱弱，好像是还没有完全张开般，但皮肤却仿佛给牛乳洗过般，早就是成年女子般润腻与白皙。刚才听歌时，她把雪白胳臂支在桌子上，叫桌棱给压出道深痕。叫人见
都有些替她觉得疼，却又有种说不出魅惑，突然就撩起人心弦。
李谦赶紧低下头，咳嗽声，然后才抬起头来，问：“那你准备从哪里开始给
补课？”
王靖露很认真地翻开课本，说：“从第课开始。”
李谦点点头，说：“也行！”
只要开始弹吉他唱歌，李谦心里就装不下别东西，就满心满眼都是吉他，甚至唱着唱着，他还经常会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到在旋律里。
歌是很熟悉歌，关键是唱人不同。
王靖露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脸蛋儿，脸惊喜且迷醉地看着坐在床边自弹自唱李谦，这刻，她甚至连李谦唱是什
都完全没有注意到，双眼睛颗心里，满满都是李谦微闭着眼睛身体随着旋律轻轻摇摆样子。
到最后，她目光已经失去焦距，脸上露出抹甜美笑容。
曲终，李谦睁开眼睛，王靖露也倏然回神。
”
王靖露也扭头看看俄语教材，脸上笑容越发明亮些。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很肯定说：“算！这就是学费！”
李谦竟觉得无言以对。
于是他抱好吉他，想想，好吧，还是校园民谣好。
当然，是这个时空校园民谣。
但书页翻开，王靖露盯着课本看片刻，却又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李谦。
“你将来……会去北京跟汇合，对吧？”她问。
李谦郑重地点点头，“会。”
王靖露就微微地笑起来。
“喂，王老师，这学费还行吗？”
王靖露笑笑，有点心虚地扭头往门口看眼，小声说：“进来好会子，不能老是听你唱歌，要不，咱们开始补课吧？”
李谦翻个白眼，“表扬句就那难啊？”
王靖露又笑笑，“不是啊，刚才你弹那样，当然需要表扬啊、鼓励啊，但是现在，你都弹那好，就不用表扬啊！再表扬话，你不会骄傲吗？”
李谦闻言眉头挑，边放下吉他边笑道：“好吧，就把你这句话当成表扬好。”
“你可还记得那个下雪冬天，
们在火车上偶然相见，
你说起你曾经爱恋，
说你心已经破镜难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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