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隔着厚厚眼镜片,可她眼睛依然那好看,就跟小鹿眼睛似,又大又明亮,眼看去,特别清纯,特别懵懂,特别可人疼。
突然,对面五楼窗帘嗤啦声拉上。
李谦扭头看看,然后转回来继续跟王靖露比着瞪眼。
王靖露却是眼都没眨下,说:“你说你怎那多怪话可说?尤其今天,还是在课堂上、当着那多人、还当着齐老师,弄得今天天她们都在笑话,丢死人啦!”
李谦说:“对,刚才晚饭前好像没听见你弹琴?”
李谦立马激动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在五楼来回扫描,“靠,这是要开打呀!”
王靖露在他脚上不轻不重踢下,脸上副哭笑不得神色,“人家吵架你怎那幸灾乐祸呀!”
李谦可没心思搭理她,连脑子都没过就说:“说,上个月吵着吵着就亲起来、还边啃边互相扒衣服那对,好像也是五楼吧?记得那女长得挺白……哎说,你看见他们在哪儿吗?怎光听见声,就是找不着人在哪儿?”
盛世花园楼都是六层,他们又站在天台上,等于是七楼,隔二十来米往对面五楼看,除非人家小两口像上次那样就站在靠窗地方打架,不然还真是不容易看见。
王靖露又踢他下,这次力气比上次大点。
晚上八点多,正是万家灯火璀璨时。
天台上,王靖露上身穿着校服衬衫、下身穿条撒花百褶长裙,很惬意趴在米来高防护墙上,看着远处楼房、亮起窗户、楼下阴影里树,和远处楼房缝隙里车流穿梭。
噔噔噔。
李谦从楼道里出来时候,她正好回过头去。
俩人谁都没说话,王靖露仍旧趴在防护墙上,回头继续看着那远远近近切,李谦则走过去,也学她样子趴在防护墙上。
王靖露说:“咱俩又没谈恋爱,以后你不要拿乱说,很丢人,你知道不知道?”
李谦说:“你最近练那首曲子是不是叫什《亚麻色头发美女》?”
王靖露噘着嘴儿狠狠地瞪他眼,忍不住又抬腿踢他下,这才没好气地道:“是《亚麻色头发少女》!”还特意在“少女”俩字上加重音。
然后谈话就此中断,俩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转身趴在防护墙上看着远处。
过好大会子,王靖露突然开口说:“姐说让放
还别说,对面虽然又是摔锅又是打碗,可居然就那两下就完事儿。
等半分钟没等到那边再传出什动静,李谦副失望模样叹息着说:“没说,这肯定是又亲上!唉,可惜这回看不见屁股……”
王靖露狠狠地脚踢过去。
李谦终于扭头看她,她也噘着嘴儿看着李谦。
俩人就这对着瞪半天眼。
足足分多钟过去,李谦正想没话找话,突然,对面五楼传来哗啦声响。
“这日子没法过!”
“那就不过!”
砰!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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