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看,消肿吗?”
贝斯又顶着两只耳朵钻下去给约法尔检查,会儿后他重新钻上来,把脸埋进约法尔脖颈,吭哧吭哧憋笑。
“怎办?还那肿,噗哈哈哈,内什,要不给你在涂层过敏药
除头发丝内,他连脚踝骨上都姹紫嫣红吻痕,这些色彩分布在他身上,像猎豹身上斑点,又或者像纹身什……
贝斯拱着带俩猫耳朵,毛茸茸小卷毛脑瓜壳,往‘睡着’约法尔臂弯里钻,俊美美人雕塑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抹冰蓝,他扫眼不安分小东西,松松手臂,将他揽住。
“约法尔你知道吗?”贝斯见他张开眼睛,像个傻蛋样边笑边说:“虽然也很惨,尾巴都抬不起来,但是——噗哈哈哈——他妈好同情你!哈哈哈,过敏、过敏到那里痒到不能动……哈哈哈!嘶!不、不笑,哎呦屁股……”
约法尔睨着贝斯呲牙咧嘴脸,缓缓勾起唇角,他伸出手掌轻轻勾住贝斯脖颈垂下敏神挂坠,指腹摩擦上面凹陷下去线条。
“们可真是两个奇葩。”
今天埃及王宫理应也是忙碌天。
可日头当足,议事厅仍旧不见王身影,两位大神官也不知去向,午食时间,才有侍从通知大臣们今日休假。
休假?
他们王还知道休假?
大臣们你看看看看你,懵逼脸被迫放假,边小声讨论王没来原因,边往外走。
贝斯缓过来痛劲,想到昨晚事情,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压不住幸福感想反复放在嘴边讨论。
“场生命大和谐后,咱俩残伤。尊贵法老王因为那里过敏,躺在床上都没能去早朝,而被尊贵法老王和谐可怜——还要在床上陪他。明明才是最痛那个,但现在看见你比惨,就好受多,哈哈哈!让你之前对不好,痒死你!”
约法尔并没生气。
他眼睛倒映着贝斯不断讲话调侃揶揄他时表情,冷冷瞳孔带着缠绵和缱绻,丝毫,用目光温柔临摹抚摸,仿佛擦着贝斯脸庞,将他全部纳入自己视野,往比瞳孔更深处烙印上这幕。
当贝斯再次笑起来时,约法尔也跟着他笑。
到晚上,王之寝宫。
约法尔仰面躺在王榻上,双手交叉放在小腹,铂金长发水流般洒在他脑后软枕上,他闭着眼,眼睫没有颤动过,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下巴……漂亮起伏弧度像极夕阳下凸显山峰,宁静而美丽。
红紫吻痕连绵在他左面脖颈到颈窝,偶尔还能看见四个尖尖对齐血红小点,那是某人后来啃上去。
约法尔动不动,只有胸膛在上下起伏仿佛睡着,而知道真相贝斯窝在他旁边捂住嘴,跟气球漏气样嗤嗤贼笑。
贝斯模样‘凄惨’,他莹绿眼珠上泛红有明显血丝,眼皮红肿,把内双都肿成单眼皮,丹红嘴唇上有道结痂伤口,两坨宛如奶油脸蛋上全是痕迹,更不用说脖颈和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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