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沈执楼下,沈执有点舍不得下车。但实在没有什理由再这坐下去,只好出声道谢下车回家。
席遇以为沈执会说点什,但没想到他胆子这小,看着他下车快走远还是忍住不住喊住他。
沈执听到他喊自己,乖乖地走到驾驶座窗边,心跳如鼓。
“头低点儿。”席遇声音在寂静夜里分外低沉。
沈执捏紧手心,头低下来,正对着席遇脸。
:“没有。”
没有沈执担心追问。席遇换问题,“昨天为什喝醉?”
问到这个,沈执就忍不住看向他耳垂,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顺着这个问题道个歉,“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
席遇依旧神色如常,话却咄咄逼人,“嗯。你说说怎麻烦。”
沈执都不敢跟他再对视,手心发烫。
席遇眸色很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捏住沈执已经发烫耳垂,力道不轻地揉捏着,低哑嗓音诱人,“你帮看看,这耳朵上过敏要怎办?”
沈执不说话,席遇也不逼他,就那动不动地看着他。
看着沈执越来越沉不住气样子,席遇觉得有点愉悦,比起他冷静疏离样子,他更喜欢生动他。
“以后不要喝酒。”他语气不像命令,也不随意。
不打算再多为难人,席遇起身说送他回家。
路上,沈执眼神总忍不住偷偷往席遇耳朵上看,但有印子那只耳垂在另边。席遇就装作什也没发现样子看着他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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