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左眼跳是凶兆还是右眼?”
庄飞予吐个眼圈侧头看他眼:“只知道漂亮妹妹们穿是胸罩。”
总是打不通电话陈琢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痛过。
手机里快捷通话键还是宋朗辉当时设置。陈琢当时还问他:“你号码倒背如流,设置这个有什意义?”
宋朗辉捏他脸:“当然是证明在你心里排名,而且要是有危急时刻哪儿还来得及输11个数字,你得立刻能联系上。”
陈琢忍着痛,快捷拨号和完整号码来来回回拨,直拨到对面传来“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陈琢在痛意里竟然还分神想,快捷通话键本身确没有任何意义。
他痛得流满脸泪水,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生理上痛,人怎可能为个根本不必要身体组织痛成这样?他最后尚且记得应该拨给120,或者说明明开始就该拨给120,有谁能比120更可靠呢?陈琢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出地址,又提前步步挪到门口打开门,只怕自己在救护车来之前就痛得昏过去。
路上护士都在问他各种身体反应,又问他有没有亲友能够到医院,救护车鸣笛声和痛感起刺激他,陈琢其实听不太清,他太难受,最后只剩下无意识呢喃。
护士是个年轻小姑娘,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漂亮男孩儿痛得如此狼狈,也心疼他自己个人受苦,俯下身下去听好会儿,有些着急地问他:“联系谁?你说兰兰还是说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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