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踏出这间木屋时候,正值天光大好,雪色如练。
只是天光雪色皆不知,他此后再无欢喜事。
,大哥剜你心骨,你也同说痛。可最该说那次,你却只字不提。”
他轻声问着:“夺你逆鳞时,你定很痛吧?”
怀里人不回应他,长舒也不再说。
他就这样动不动抱着容苍,从暮色四合到黎明将至,感受着怀中人呼吸逐渐微弱,到最后几近于无,满屋只剩下外面透过墙壁传进来呼呼风声,夜再深些,看不到点月色时候,容苍身体没有起伏,长舒甚至能听见屋檐下寒霜结冰声音。
东方渐白,第束晨光照进房里,照到容苍白到近乎透明面颊,长舒吻吻他额头:“容苍,天亮。”
他唤人早没呼吸,被晨光照亮脸上,嘴角带着抹浅淡笑,安静得像是睡去般,模样很是乖巧。
长舒浑然不觉似,又拿脸去蹭蹭他发际,双臂把怀里没有温度躯体抱得更紧些。
他也笑笑,声音温柔得近乎捧被煦阳化开春水。
“你说,天亮就是新年。”
“容苍,今岁平安,来岁圆满……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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