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舌头。
这样
行径跌破
他认知，他循规蹈矩十七年里从没人教过他两个人之间可以是这样。
极隐私地方被人含在嘴里，怜清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他慌，两脚踩在玄眧肩上，小腿轻轻打着颤：“
……不要试……”
玄眧没再含着他，可也不回应，怜清下半身都在床沿外，他把怜清大腿按在肩上，声音从怜清胯下传到怜清耳朵里：“再挺起来
点，哥哥。”
怜清答应过听他，便把腰挺起来些，如此更看不见玄眧，只能瞥到腿间时隐时现个发髻，上面发带还是他今夜替玄眧系。
夺过衣裳，扔到桌上，弯腰把怜清扛上肩，转身朝榻上大步迈去，“学完刚好换衣裳。”
怜清被放在榻上，玄眧蹲在床边替人除鞋袜，抓着脚踝便把怜清双腿分开卡进去。
顺着脚踝往上摸，炽热干燥掌心擦过小腿，摸到膝窝，玄眧抓着膝窝便把小腿放到肩上，起身后朝怜清俯下去，把人按倒在床：“你听。”
缕金纱裙被推到腰际，玄眧取下怜清发间二三金钗，朝床下丢，怜清头发便散。妆却是没乱，细长眉，眼下擦着嫩红胭脂，唇上本来也有，此时怕都在玄眧肚里。
怜清茫然望着他，这是师兄们没教过他东西，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也不知道该怎应对。
湿滑感觉顺着会阴路往下，怜清预估到什，还没来得及阻止，下身最柔软地方被玄眧从舌根舔到舌尖，酥酥麻麻触感和被人舔舐后穴意识直击怜清天灵盖，他在玄眧后背蹬着腿挣扎：“不要！”
玄眧死死按着怜清大腿，任他在自己肩头抖动也无动于衷，侍寝衣裳好解，玄眧嘴上不闲，手臂也不误地伸到怜清背上，反手往下拉，床榻之上猝然响起裂帛破空之声。
怜清有些难堪地捂着眼睛。再不懂欢爱之事，他毕竟知道不着寸缕是不雅行径。遑论还在不着寸缕之下做着这样事。
“不是……”怜清举起小臂遮住双目小声抗议道，“二师兄和十六哥他们没有这样…
玄眧要跟他试试，他说不出拒绝话，他好像对玄眧是有些跟别人不样，怜清说不上来。玄眧说教他新东西，新东西就意味着第次，他便把这些第次都给玄眧，让自己试试好。
他刚想说话，玄眧就去吻他，吻得他天旋地转，先前两腿间难受地方又开始变热变痛。
那东西抵到玄眧小腹，玄眧便把手伸进里裤像刚才那样取悦他。怜清刚舒服些，玄眧就放开。
“你躺着。”玄眧起身退出床帷，把怜清往外拖些，又蹲下去。
怜清上面还规规整整，下面却转瞬便被玄眧勾着里裤裤腰脱下去，衣裙堆叠在腰间挡住视线，他看不见玄眧蹲在自己两腿间做什。只知道下身不再被粗糙干燥手掌握着，而是被什柔软潮湿东西包裹住，还直刮擦着那里顶端，怜清快要知道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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