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清被玄眧突然抬头看过来目光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只条件反射地回视着,木木重复道:“玄眧。”
“嗯,玄眧。”他第次见直以来都有些郁郁玄眧笑得眉眼弯弯模样,“怜清哥哥万万记好,切莫再认错人。”
床头两盏烛火在眼底跃动,“不管护不护得住,想护,便要护。”
半晌,见怜清好像被他这番话说懵,玄眧忽地轻笑出声:“不逗哥哥。”
他将头慢慢靠近怜清,两人眉眼不盈寸之时,在身下人愈发无措眼神中略略偏头,埋进怜清颈窝。
“既是做戏,便要做个全套。”
“怎样全套?”
“这样。”
玄眧说着将手向下,握住怜清侧大腿把分开,跨腿挤进怜清膝间,两手捞着怜清膝窝便往上提,不过眨眼,二人竟就变成怜清两腿夹着他腰姿势。
胸膛贴着胸膛,怜清莫明心跳得厉害,或是玄眧也感觉到,便说些话来分散他注意力:“哥哥方才把认成谁?”
“师尊。”怜清耳侧捕捉到殿外风声,亦知晓越是此时越该迷惑那待在暗处鬼魅。两手也攀上玄眧肩,半是迎合做戏半是真心实意地靠近玄眧耳后问出那句话,“你叫什名字?”
“玄眧。”答话人像是毫不在意现在所处这番险境,只把怜清问这句话当作眼下最重要事,从怜清颈边抬起头,眼底甚至还泛着笑意,“哥哥记好,叫玄眧,不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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