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找什?”容苍问道。
无言找少许时候,长舒摸到那块掌心大器物,舒口气,又放松着靠回容苍肩膀,目光遥遥透过窗纸看着天边渐白颜色,将那器物递给容苍:“给你雕玉,在这儿放两千年。”
他絮絮说着:“以前烟寒宫没有枫树时
容苍赌气地扬起下巴咬上长舒侧颈,憋口气,猛然挺胯向穴内顶去。
才温声细语安抚完容苍人语调突变,猝不及防间被肏得个字也说不出,只能随着床板晃动无意识地呻吟。
积蓄快感卷土重来,长舒将容苍背挠得指痕遍布,没多久就被抓着手腕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几十个来回后,在容苍最后次抵住穴内深处不肯离开时,长舒小腹痉挛,大脑片空白地泄身。
待灵台悠悠转醒,长舒将目光瞥向窗外,已是蒙蒙亮黎明。
容苍还没退出去,拉着他手摸向被射得有些微微隆起小腹,在他耳边耍赖地说:“都是。”
着实伤容苍心,该把人哄好,便将小腿放在容苍后腰,算是默许他下半夜肆意妄为。
容苍轻咬住长舒肩头,嘤咛着在长舒身上小幅度快速地耸动,半晌,拿鼻尖去拱拱长舒脸,见对方闭眼急喘,耳根和面颊也浮起潮红,知晓长舒被肏开,便发力朝更深处顶去。
“容苍!”长舒绷紧小腿,将他侧腰夹得极紧,“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行!”
“长舒,长舒……”容苍哼唧着,“会儿就好……”
长舒被顶得说不出话,那处地方是他极限,碰下就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泄身,哪顶得住容苍不停地捣弄。
长舒揉揉他脑袋,嘴边含着抹极浅笑:“你啊,你哪是条龙。”
“那是什?”
容苍退出去,股股白浊顺着动作从长舒穴内淌出,他面问着,面起身去拿衣架上干净里衣,坐在床头,将长舒扶起靠在他肩上,手伸到长舒腿间替他拭去流出来液体。
“是匹狼。”
长舒微微勾起嘴角,任由容苍摆弄,突然想起什,摸索着去够自己脱到床侧衣物。
被带出穴外清液越来越多,长舒让容苍肏得身下泞泥,床单都湿半边。叽咕水声伴随着床柱吱呀响动愈发刺耳,险些快要传出房外。长舒小腹酸胀至极,酥麻快感波波传遍全身,喉间亦是接连不断地发出吟叫,就在即将攀至顶峰时候,容苍突然停下来。
长舒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睛,脸迷茫地看向方才还埋头在他颈窝低吟容苍:“你……怎……”
“是谁?”容苍眼神带着与长舒截然不同清明,逼问道,“长舒,是谁?”
长舒被作弄得难得眼角泛点水光,他掌着容苍后颈,将容苍摁到耳畔,讨好地偏头用嘴唇蹭着容苍耳垂,脚后跟也在容苍后腰上磨来磨去。
“容苍,你是容苍。”长舒耳语道,“今夜是长舒不好,都是长舒错,胡言乱语,害们容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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