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君上做什?”
容苍头雾水:“什?”
“问你对君上做什?”红羽面色冷得仿佛全脸肌肉都被冻住般,只有嘴唇张合地咬牙切齿道,“为何,他体内,会有如此重龙息?”
容苍先是反应瞬,随即极轻佻地嗤笑声,
长舒眉目间忧患神色愈发明显,惹得路过来瞧见他之后本想向他行礼众部皆无比识趣地噤声退到旁,目送他们白衣飘飘君上乘风般疾行远去。
这边容苍在尚清殿休息半日,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地下床走动,只是卧玉泉水寒气侵骨,时无法尽数除去,导致他虽已无大碍,脸色看起来却依旧苍白,唇间也没有什血色。
眼见着天亮至晌午,他估摸这会儿长舒应该醒,便收拾整齐准备去赤霜殿看看。
然而出门就被守在外面红羽给挡住。
虽然两人至今也不过面之缘,且那缘还是孽缘,彼此在心中都甚是互相瞧不起,但容苍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每次见面都要以副剑拔弩张姿态和对方相处。
三日过,容苍便把人抱回烟寒宫。
长舒在床上昏迷大半日,醒来时是第四天清晨,赤霜殿空无人,他用少许时间去回忆这几天发生事,待完全记起之后,便掀被子下床,果断朝门外走去。
结果正碰上端着茶点进房长决。
二人差点撞个满怀,长决倒也不惊讶长舒怎醒,按以往惯例,长舒般都是躺到这个时候醒,所以他才准备好吃食来看这人。
只是不知道这回大清早,长舒急急忙忙要去何处。
比如像红羽现在这样。
严格来说他们二人这还只是第二次碰面,况且和第次相见那晚已经过去不少时日,本来那夜就没起什摩擦,红羽完全犯不着用这样冷若寒霜眼神看着他,仿佛二人之间有什不共戴天之仇样。
容苍这时倒也懒得关心自己什时候又惹他,心下想着长舒,只用手在空中朝侧撇撇,道:“让让。”
对方当然无动于衷。红羽这表情摆明就是来找麻烦。
容苍皱皱眉:“你到底要……”
“长舒啊,你……”
“容苍呢?”长舒见来人是长决,脸上神色更凝重些,“怎不见容苍?”
“哦,他呀。”长决继续端着盘子踱步朝桌边走去,放好东西后才道,“那孩子把你从卧玉泉带回来就溜,说是到尚清殿去住几日,等到……诶!去哪儿啊?!这东西也不吃口?!”
长舒头也不回地朝东边尚清殿方向赶,步子依旧迈得沉稳,但若是熟悉他步态人,看便知他比平日快不少。
容苍妖性属火,本就与卧玉泉这等极寒之地相斥,那日自己半昏迷中时被龙魂缓救舒适之感迷心窍,逼着容苍同他二度神交,使得人在泉中待就是三天。原本容苍被罗刹鸟弄出伤就还没好,以龙魂温养魄体极耗损他修为,更何况还是在对他来说宛如地狱卧玉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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