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悠悠地抬起头,对方衣袖挥,自己被股怪力提着朝门边飞去,腰腹撞在向内敞开门框,刚好把门关上,硬生生拿肉体做次门闩。
他趁势想夺门而逃,却发现无论自己怎用力,又是拍打又是求救,那些贴门而过走廊上侍卫就像根本听不见样直直路过。
容苍懒得去收拾门口那只被吓得屁滚尿流老色鬼,把人扔边后便疾步朝床边走去。
只见长舒已控制不住法力变回原本模样,整个人侧身趴在床上,双腿不自然地曲起,发髻和衣襟都被他自己蹭得松散不堪,露出锁骨下片肌肤。脸上也是派狼狈,豆大汗珠不停沿着发际滚落,流进胸前,所过之处皆是激起阵阵诡异潮红,沿路打湿几绺头发,似烟似柳,三两束地贴在他鬓边、面颊和后颈。
容苍见长舒呼吸起伏不定,姿势也愈渐蜷缩得紧,便试着伸手想让长舒两腿伸直,岂料刚碰到长舒膝盖上方,异常体温便隔着布料传到容苍掌心,烫得吓人。再看长舒,被容苍碰到,小腿便轻轻抽搐下,浑身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
两下,实则对床边正意图不轨老太监而言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听到破门声,正宽衣解带人猛抬头,对上容苍怒不可遏双眼。
老太监提起嗓子就要骂:“好大胆……”
话还没说完,见门口“德海”瞬息之间变换容貌,眉目气势皆与往常判若两人,眼里正是片不欲掩盖汹涌杀机。
扑面而来凛然威压宛如九天凶神,无间恶煞,令人不寒而栗。
他心下震,顺着长舒大腿内侧往上摸去,两腿之间果真有些湿热,难怪他夹紧双腿不肯放松,想来是难受到无法纾解,以致下身溢出浊液打湿里裤。若是容苍再来晚些,只怕长舒今日便要栽在*人之手。
思及此处,容苍神情更暗份,恨恨转头朝门边角落瑟瑟发抖阉人望去,咬牙问道:“你怎敢?”
老太监被他满布阴云眸色惊得个激灵,不住地往墙上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
下瞬便见那杀神闪至自己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冷漠得像在处决只牲畜:“你也配看他?”又听声冷笑,“你这眼睛,要不得。”
言罢,老太监眼前寒光闪,接着双目黑,两眼传来剜心般剧痛,想痛呼出声,却发现自己嗓子也被封住,只有面上还剩片疼到扭
老太监登时连自己要说什都忘得干二净,耳畔只有自己两排牙齿控制不住地打架声,颤着舌头道:“妖……妖怪……妖怪……”
说着就想往门外逃。
只见对方浑身带着凌人怒气朝他步步迈来,老太监两腿打摆子,像灌铅样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容苍步步紧逼,急中生智“扑通声”跪下去。
“大仙……大仙饶命……大仙饶这次罢……”
磕头声咚咚响个不停,老太监求得额头磕出血,眼前片模糊红色中出现双鹿皮黑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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