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地照做,被修讫抱回床铺,趴在枕头上。
蛇尾粗糙鳞片刮着细
修讫先前说他看见,应当是看见西郁记忆,也看见他们……
蛇尾再次缓缓缠上来,抵开鱼尾鳞片,修讫翻身压住明舒。
“真不乖,又骗好几次,”修讫掐着明舒腰,“背着和他在起。”
他状态不稳,记忆时不时有割裂感,有时感觉像自己亲身经历,有时又像旁观者。
“……”明舒努力解释,“不是故意骗你,知道他也是你,所以才……”
两段记忆融合滋味并不好受,他脑子里像住另个人,尤其这个人还与明舒有过接触。
明舒折返回来时候,修讫就在远处角落,他记忆混乱,还想试图杀掉融合进身体里另个人,便没有主动现身。
直到今晚,情况有所好转,他才返回人鱼族领地。
修讫寥寥几句,将切简短地说出来,明舒努力消化完这个信息,喃喃道:“所以你们现在成个人。”
他们合二为,外表还是海蛇模样,并且修讫以前脸上那些鳞片状东西全都消失。
鱼真聪明。”
—
待水缸内水流停歇,明舒趴在修讫身上,脸颊绯红小口呼吸着,望向修讫目光迷茫:“为什?”
他摸着修讫脸,还有身下半截蛇尾,确认他是真。
修讫眼眸低垂,盯着水中缕白色,指尖探入明舒鳞片堵回去。
所以才抵抗不……开始是想确定,确定之后又无法拒绝西郁亲近。
明舒不想用任务来当借口,但他最初接近西郁,是有任务关系,他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西郁喜欢来完成任务,而他也确实做到。
说到底,明舒还是心怀丝愧疚,可再给他次机会,他依旧会这做,只是可能……不会在那天答应西郁请求。
他到现在还不确定他们自相残杀是因为规则,还是因为自己,现在任务被迫暂停,外面积怨已久玩家意图让系统崩塌……
明舒思绪被打断,修讫退开些,捏着他尾巴让他变回人类形态。
他和西郁本就长得十分相像,现在仿佛是换成西郁脸。
明舒感到惊奇,不停用手触碰着修讫五官,从眉眼到下颚,每寸都不放过。
修讫拉下他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很高兴?”
他脸上没什表情,看着有些冷漠,明舒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明舒确实高兴,他们不分彼此,这样情况是最好,否则他不知道该怎向修讫解释。
这举动让明舒慌忙躲闪,修讫合上那块鳞片,亲亲他鼻尖:“害怕?”
明舒猜对,他们确是同个人。
西郁实力再强,他终究是条年轻人鱼,明舒离开后不久,西郁和他鱼群死在那座海山。
修讫也受重伤,他杀死西郁后头痛欲裂,看见西郁尸体在他眼前慢慢消失。
些陌生且不属于他记忆涌入脑海,那些记忆中有明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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