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郁话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背叛修讫,除他自己,或许所有人都会这认为。
他同时享受着两边好,哪边都拒绝不。
西郁不肯放过他,捏住他后颈让他看着两条鱼尾相连:
明舒眼前视线暗下来,复又亮起,他看见石壁上方有几条银色小鱼,肚子和尾巴正闪烁着光,簇拥着变成盏灯。
空间并不宽敞,两条人鱼挤在起,这样环境反而给明舒点安全感。
他背靠着角落丛水草,衣物凌乱,脸上绯红未退,尾部鳞片还微微翘起来,懵懂又怯生生地望着西郁。
在这里面,明舒更逃不掉。
西郁看他会儿,喉结上下滚动,贴上来拥住他。
明舒小声道:“嗯。”
他果然是喜欢自己……西郁心底怨念扫而空,抱着明舒哄道:“那为什不肯让进去?”
“喜欢您,也只会喜欢您,”他抵着鳞片,试图让缝隙再打开点,“您也喜欢,是不是?”
“怕被他发现?”西郁继续道,放在明舒衣服里另只手重重地掐,低声蛊惑,“他不在这里,他不会知道。”
明舒真正顾虑不能告诉他,但他时竟又觉得这是最好状况,他们本来就是同个人。
才担忧他受伤,西郁又觉得他也许想错。
他以为明舒能接受海蛇,必定其他人鱼也可以,既然他们都可以,那为什偏偏拒绝他。
“没有?”西郁似乎不信,非要问清楚,“只跟那条蛇睡过?”
在这个副本里确是这样,明舒弱弱地“嗯”声,西郁又问:“换做另条人鱼呢?”
“要是有条黑尾喜欢您,也愿意助您当上族长,”西郁在明舒耳边道,指尖继续探进鳞片内按揉,“他为您杀条白鲨,您会让他这样摸吗?”
明舒接受当下事实,被哄着彻底打开鳞片。
理智尚存时,他想着是不是怪自己太纵容西郁,才会让事态发展到这步。
水流涌动,鳞片摩擦与碰撞发出不小声响。
西郁吻着明舒耳尖:“他也是这弄你?”
明舒拒绝回答:“不要说……”
被撩拨许久,明舒也有点撑不住,他勾着西郁尾鳍:“夏、夏竹……”
夏竹和珍珠还在附近,他们会看见……
西郁安抚道:“别怕。”
他抱起明舒,带着他退到更远处。
周围几块礁石被移过来,重合搭建,在内里形成个狭窄空间,只留有几道缝隙供水流进出。
明舒羞耻到极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跟随着西郁话,仿佛当真有另条陌生人鱼正在他面前。
但他也从这些话里察觉出西郁浓浓醋意,或许还有丝不自信,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明舒抬起头,在水中小口呼吸,张漂亮脸上神色无措:“不、不会……”
西郁眼神缓和下来,奖赏般亲吻明舒脸颊:“只给摸?”
这种逼问,他很不愿意承认,可都到这时候,他反抗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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