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讫抱住他，看
眼没怎
动过
晚饭：“这些味道不好？”
明舒把脸埋在他身前：“不是……”
修讫来，他大部分症状都没，好像海水才是他替代品。
要不是夏竹也说会身体不适，他简直要怀疑是不是修讫对他下什蛊。
在修讫陪伴下，明舒吃掉剩余食物，口气喝好几口水。
明舒心里莫名地失落，又很快抑制住自己这样念头。
替代品也有定效果，他忍着不去泡水，所以也会想到修讫。
他闭上眼努力睡觉，后半夜才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明舒依旧忍耐着，这次也不去找修讫。
他上午去找珍珠，下午到各处走圈，不断转移着注意力，入夜才回到庭院。
修讫果真不忙，抱明舒很久，安静地看着他用几块小贝壳逗珍珠玩。
直到该给珍珠喂午饭时间，明舒主动揽下这份差事，捧着鱼缸送珍珠回去。
他走出大厅，属于修讫身上气味彻底消失。
明舒悄悄把手探进鱼缸，沾点水抹在后颈。
—
他默默叹息，面上不显，心里不免再次忧虑，带着几人离开大厅。
几个身穿相同样式美人当中，有个发色很浅，介于白色与灰色之间海蛇，望着明舒银白色及肩长发，露出疑惑和探究眼神。
他很快收回视线，转身跟着海蛇管事离开，出大厅后悄悄问道：“刚才那位是谁？”
身旁海蛇答道：“听说是北城区送来，很得宠呢。”
“这样啊，”先前海蛇若有所思，自言自语般，“银白色海蛇，好像很少见。”
修讫不动声色，看着明舒所有举动与神情，直到他主动靠进自己怀里。
他伸手拥住明舒，亲吻他鼻
侍从早已送来晚饭，守在前厅等候。
看着平时最喜欢虾尾，明舒却点胃口都没有。
但他又很饿，坐下来逼着自己吃几口，突然听见熟悉脚步声。
明舒扭过头，看见修讫走进来。
他当即丢下筷子起身扑进他怀里，身上不适与心底焦躁不安，在闻到他气息那刻慢慢消失。
当晚修讫没有来，明舒独自待在庭院，极力忍耐着不去泡水。
他找夏竹说话，想转移注意力，然而夏竹有海蛇巡逻队任务，跟他说几句话便去忙。
明舒实在没忍住，还是用毛巾沾水擦擦身上，勉强能舒服些。
然而等回到卧室，明舒还是不舒服。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修讫，他今晚没来，是不是去找白天送来几个新美人。
这种颜色，在人鱼之中却不少，尤其是这次偷渡进来人鱼，和玩家。
走在最前方海蛇管事回头看眼，两人立刻闭嘴，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海蛇管事带着几个新进贡美人离开，厅内骤然变得空荡荡，明舒靠在修讫怀里，终于发现鱼缸里珍珠。
他摸摸透明鱼缸：“你也在这里。”
珍珠开心地摆动触手，时不时跃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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