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个拥抱
姿势，明舒动弹不得，听见修讫在他耳边道：“把衣服脱
。”
明舒身体僵：“不、不要……”
“不要？”修讫声音微微往下压，听起来十分不悦。
他将明舒往床塌上扔，覆身而上。
藻灯因为屋内动静变得更亮，修讫抚摸着明舒温暖颈侧，身型渐渐开始变化。
他怎
又来。
明舒暗自后怕，要是刚才修讫去找他，看见他鱼尾……
他稳住心绪，往前挪几步：“
去洗澡。”
海蛇也是需要洗澡吧？洗完澡再回来睡觉，没什可怀疑。
修讫果然没有追问，只是眼神依旧没有温度，周身都带着冰冷气压。
中午，给珍珠喂完鱼才离开。
送来食物还是昨天那批海蛇，见到明舒就像见到救命恩人，明舒临走时还十分不舍。
说来也奇怪，珍珠不仅喜欢明舒，似乎还很听他话，像是他宠物才对。
但海蛇们心里猜测，却不敢说出口，被谁听见传到首领那边，吃不兜着走。
入夜，侍从过来收走餐具，明舒迫不及待地去浴间泡水。
明舒睁大双眼，连呼吸也凝固。
“啪嗒”声，块面具掉下来。
条手臂粗海蛇缠上明舒手腕，漆黑冰冷鳞片贴着他皮肤，顺着袖口滑进去。
明舒继续往前挪动着步子，小心翼翼问：“首领……有什吩咐吗？”
修讫抬手按按眉心：“你过来。”
又是同样命令，而他这次已经有些不耐烦。
明舒在先顺着他苟住命和反抗之间犹豫，最终还是选择前者，乖乖走到床边。
修讫抓着明舒手将他扯进怀里，掌心按住后腰。
他再次变回人鱼，尾鳍搭在藻缸边缘，脱下来衣物都挂在旁木架上。
泡很久，明舒慢吞吞出来，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他推门，看见床边坐着个漆黑身影。
身影安安静静坐着不出声，连藻灯都暗下去，是明舒推门动静，才让灯光再次亮起。
修讫抬眼看过来，盯着明舒湿漉漉发丝：“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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