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鑫好言好语地说:“这里面兴许是有什误会,他应该不是你想这个意思。”
良寒双手握住头,他不知道,不要问他,他现在只感觉那天晚上自己跟做贼似,之前明明是路霄同意,然后路霄又不许他说出去,他回家宿宿地睡不着,焦虑得直打转,不明白路霄他到底是怎个意思,他自,bao自弃地说:“随便他吧,他爱干什干什,不想确定身份那就当炮友,没事儿,当什都行,死都不放过他。”
唐金鑫又被他吓跳,立刻说:“不至于不至于,寒哥你冷静点。”
唐金鑫严重怀疑良寒现在在失控阶段,脑子不清楚,不然怎能说出这样话来?
良寒竟然还在他离谱逻辑里认真地朝着唐金鑫发问:“你说他是不是在国外呆过很久,所以才这开放啊?他为什要拿这件事跟开玩笑?”
眉头:“和他睡。”
唐金鑫下子没转过来:“……啊?”
良寒低着头继续按他手机屏幕,不说话。
唐金鑫消化半天他意思,足足过两秒钟才“靠!”声,瞠目结舌地小声问:“寒哥,是想那个睡意思吗?”
良寒没否认,就是默认意思。
他真钻进牛角尖里,他这两天直在想死胡同问题:路霄和做,他不许说,他不认这个关系,他是不是直都这开放,他是不是就是拿试试而已,真蠢,就只是个配合他玩具,他玩完会找别人,他是不是也会和别人做这个?
良寒手机被,bao力地点来点去彻底黑屏,良寒喉结迅速地滚动下,感觉自己真要受不,他很想摸路霄,受不地想,那天晚上霄霄直在哭,他直哭,他昏头,他不该走……愤怒和怜惜来回地撕扯着他,撕扯得他浑身不听使唤,最后他狠狠地拍击下卫生间隔间门板,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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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缓步台,路霄正六神无主地和甜不辣复述自己和良寒故事,直到此时他才承认那是种怎样疼,他再也扮演不那股可笑勇敢,他真从身到心疼
唐金鑫三观又在崩塌:这他妈还能不能有比这更炸裂消息?以为他俩是谈崩,结果俩人是上床,他那天助攻没想让他俩上床啊,只是说把话说清楚,他们怎跳这多步骤啊?他俩能不能有个哪怕靠点谱啊?
唐金鑫头都大:“那现在是怎回事啊?你俩又不说话。”
提这个话题良寒立刻急,吸气时脸孔煞白,硬邦邦地答:“他不承认。不让说。是他*夫吗,他不让说!”
唐金鑫被他骤然拔高嗓音吓跳,立刻抬手安抚他:“那个你先别生气!小点声,可能不是你想那样……”
唐金鑫现在作为个局外参谋也有点乱,这俩人进展太快,关系错乱得让人喘不过气,在起时候个个控制不住冲动,不在起时候又理智全无,带他俩可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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