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爸妈还没离婚时候,在这边读过几年小学。”
“真吗,那也算是旧地重游诶。”
纪枣原弯弯唇,很礼貌地回句,但其实不太明白对方为什突然提到这个。
“所以,能听懂之前谢夏谚和卖馄饨老奶奶在说什。”
“……你死定。”
女生咬咬牙,“你有胆子败坏名声,绝不会让你好过。”
而谢夏谚淡定地递给她只碗:“馄饨好,自己放酱油醋。”
……
虽然,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就要起床去现场比赛。
“奶奶说什?”
纪枣原好奇地拽下他袖子,“是在说吗?”
“问下你。”
“啊,问什呀?”
“问你为什扎俩小编在这边蹦来蹦去,是不是腿脚不便。告诉她不是,你很健康,只是脑子不太好使。”
他平静道,“很多时候,就想过平凡点。”
“……”
“怎?”
“没。”
纪枣原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就觉得大神烦恼真是让人太烦恼。”
市,认祖归宗。
不过纪枣原也能看得出来,谢夏谚对沪市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故乡”感。
他并不会像很多处于青春期爱炫耀小孩样,大张旗鼓地告诉所有人他母亲就是沪城人,他外祖家还住老洋房,他去过什什地方,又去过什什地方。
并没有。
他表现就像他也是第次来这边“小城市人”样,直到这会儿才迫不得已站出来当雷锋。
“……啊?”
夏刚洁笑起来:“老奶奶问谢夏谚你们俩是不是在
但对于他们这帮当学霸当惯小孩来说,考试前天玩到深夜其实很常见。
甚至有三位队友因为行程问题,没跟他们坐同班航班,此刻还在从机场往酒店赶。
所以,等到纪枣原他们终于吃完馄饨散步回到酒店时,已经快十点钟。
他们订房间不全在同层楼,纪枣原最高,夏刚洁比她低层,出电梯前,对方忽然转回头。
“纪枣原,虽然不会说,但其实能听懂沪市话。”
“……”
纪枣原沉默片刻,怒目而视。
谢大佬面不改色,不为所动。
“谢夏谚,你是在跟开玩笑吧?”
“有那空?”
她话说很绕,但意思表达很清晰。
就是嫌弃谢夏谚凡尔赛。
谢夏谚微微弯下唇,没说话,继续跟摊主沟通。
也不知道他们说到什,正在包馄饨老奶奶忽然笑起来,还仔细看纪枣原几眼,伸出满是面粉和老茧手指头,指指她,又对谢夏谚说几句话。
谢夏谚点点头,眼睛里浮现出几分笑意。
“你为什这低调?”
纪枣原很好奇地问,“也不炫耀你长相,也不炫耀你智商,也不炫耀你家庭背景,小谢同学,你都没有虚荣心吗?”
谢夏谚瞅她眼:“你不懂。”
“不懂什?”
“受人追捧也是种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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