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少自以为是。谁告诉你谢夏谚就是真喜欢……”
“你知道他经常跟打游戏打到半夜还开语音给唱歌跟说晚安吗?”
“……”
“你知道他隔三差五就找借口请吃东西喝奶茶生怕饿瘦营养不良?”
“……”
“难道不是?”
“难道是吗?……就算是,那宋曦西呢?你对她造成伤害,就轻轻松松笔带过?谢夏谚呢?他因为你在病床上躺几个月,你也忘?包括之前许林鹿……纪枣原,你现在摆出副理直气壮样子,跟没事人样,是不是也太搞笑点?”
……
楼梯弯寂静小会儿。
其实季圆音看似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样子,但声音并不算太响亮。
说她自私也好,冷血也好,虚伪也好,都无所谓。反正她人生,也不是为他们而活。
但她好像从来没对他们做过什十恶不赦事吧?甚至从来都没有主动冒犯过他们吧?
为什个个,都要把原罪归结到她身上呢?
她招谁惹谁?
她还觉得很无辜很烦躁很痛苦嘞!
枣原深吸口气。
如果说刚刚还是种啼笑皆非荒唐,现在被反复纠缠,她就是真有些恼火。
“季圆音,你不要惹老子发火。说老实话真忍你很久,要不是因为妈妈,你以为你还可以在这个家留到现在吗?”
“发火?你想发什火?你有什资格发火?你想要东西不都已经靠手段得到吗?你究竟还有什不满足?真正可怜是,是谢夏谚,是宋曦西,是所有被你玩弄在鼓掌里人!”
“……”
“你知道他放假时候自己作业都不做但是辛辛苦苦给总结整本试卷错题?”
“……”
“你知道他……”
“纪枣原!”
估计是怕把纪父纪母给吵醒。
纪枣原情绪早就在她质问中平静下来:“宋曦兮是自己发神经。谢夏谚受伤责原罪在于刺刀凶手而不在。许林鹿更没有任何对不起他地方,你有空话不妨去问问他,估计连当事人都不会觉得有什过错。”
她抬眸望她眼,缓慢道:“最后,虽然向不喜欢把感情这种事情当做功绩拿出来炫耀,但是……”
“但是什?”
“但是,你知道为什谢夏谚喜欢而不喜欢你吗?”
难不成就因为她自调节能力比较强,这些烦恼和痛苦就不算痛苦吗?
凭什噢?!
纪枣原是真不明白。
“你这幅表情是什意思?”
季圆音感到荒唐地笑,“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吗?以为自己是出水芙蓉污泥里雪莲吗?所有磨难和报复都是因为别人太恶毒,因为别人故意要针对你吗?”
纪枣原往下退个台阶。
有那刻,她竟然差点被季圆音说要红眼眶。
不是因为被吓到,当然也不可能是因为羞愧。
而是委屈。
她越听越觉得——凭什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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