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你花里胡哨地讲这大段,不觉得很扯吗?”
宋
季圆音字句说很清楚,“你父亲是个果决人,在衡量现场状况之后,选择先遣散人群,保证大部分人安全。”
“所以……”
“所以最后,所有人都保全性命,唯独那个幼童死。和凶手起被炸死。”
“你该不会想说,那个幼童,就是、就是……”
宋曦西就是半天,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口。
“……你,到底什意思?”
“再过两个月,你父亲会接到个报案,郧定县肃桐镇内有连环杀人犯出现。”
女生语气温和,娓娓道来。
而偏偏是这种没有丝毫波澜阐述,让人听得越发毛骨悚然,“你父亲带队出警,前往肃桐镇稽查凶犯。结果就在查案过程中……”
“等下,你说父亲?”
缓:“你跟透露这重要消息,是想让帮你找到这个孩子,好成为谢家恩人?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你真成为谢家恩人,你觉得就可以获得谢夏谚芳心?”
她摇摇头:“以对谢夏谚解,不可能。”
“比你更解他。”
季圆音嗤笑声。
她神情很淡,嗓音也冷冷,仿佛这句话对她刺激要远远高于宋曦西之前所有挑衅。
如果真像她想那样,那这整条事件发展线未免也太巧合点。
怎算都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概念。
不。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吧!
而季圆音直接肯定她回答:“你想没错,那个幼童就是谢幼南孩子,谢夏谚外甥女。对方不是被你父亲杀死,但也是因为你父亲缘故才意外早逝。本来她可以安安稳稳活到七八岁,而后被谢家认回去当公主。”
“因为这件事,谢夏谚这辈子都非常厌恶你和你父亲,在仇恨上火上浇油,给你人生带来很多痛苦和无数阻碍。”
“嗯,你父亲。你父亲最后成功搜查到嫌犯,但对方是个反社会人格,不仅胁迫个三岁幼童,还提前安装易燃危险装置,打算和警察以及整栋居民同归于尽。”
“不可能!这大事情,上辈子怎可能听都没听说过?”
“因为上辈子你父亲升职升没有这辈子快,当时负责这个案件是另外位副局长,对方能力不行,让嫌犯逃到邻省,案发地点就转移,受害人员也变。”
“……你接着说。父亲,最后怎?”
“没怎。”
甚至于她很认真地又强调遍:“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更解谢夏谚。”
“……”
宋曦西忽然觉得自己在跟个没逻辑疯子说话,“既然这样,那你应该知道……”
“知道。所以也没打算挟恩图报。”
季圆音凝视着自己用筷子卷起米线,眼神深沉就好像在看自己命运线,“那个小女孩注定活不长久,只希望,你能帮把这把屠刀递到姨夫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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