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枣原这个人,城府很深,手段高明,最擅长挑拨离间和蛊惑人心。
但最起码,她说出口话,就定会做到。
……
沉默约莫有两分钟。
“你让想想。”
宋曦西现在想想,其实和自己实力不够强是有很大关系。
纪枣原话糙理不糙,讲确实很有道理。
她有上辈子记忆,加上慕煊关系,很容易就能把事业线发展好。
谢夏谚未来是很不起,但慕家家底也不差,各方面结合下,她未必就不能超过谢夏谚。
到那时,她再对付纪枣原,不说跟碾死蚂蚁样轻松,但最起码不会像现在样费劲。
“行,随便你是为什,反正都没必要急于时吧?”
“……”
“宋曦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知道你肯定有些人生奇遇。既然这样,你大可以靠着这些人生奇遇去出人头地。”
纪枣原觉得自己可谓是苦口婆心,“等你有朝日发家致富,成就人生巅峰,再来报……讨回公道不行吗?说不准那个时候你对付,就像碾死只蚂蚁样轻松。根本不用和现在般费劲。”
说到这里,纪枣原都快被自己感动。
——这是什意思?”
“只剩那几十天。”
纪枣原撑着下巴,“只剩下那几十天就高考,听说你想考京影是不是?”
“关你什事?”
“你想考京影,除统考,后面还有校考,就算艺考都过,文化课成绩也要过关吧?”
宋曦西摩挲着咖啡杯外壁,“明天给你回复。”
“可以。晚点也没事,你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是认真,不跟你开玩笑。”
和纪枣原这场谈话,宋
而且成年之后交锋,那才是真正刀刀到肉,身败名裂。
她放下咖啡杯,沉吟许久,才缓缓抬起头,眯起眼睛审视着对面女生:“你真是这样想?”
“真是这样想。”
纪枣原笑起来,“不然干嘛还特地约你出来?好歹们认识这久,你见过哪次说话不算话吗?”
确实。
她都这贬低自己,宋曦西要是还听不进去,那就真不怪她没有努力过。
而宋曦西……宋曦西沉默。
她发现自己竟然真有点被纪枣原说动意思。
之前那段时间,每隔那几天就因为些鸡毛蒜皮小事和纪枣原吵起来,既浪费精力又让大家看笑话,而且到头来还没有产生半分作用。
就像纪枣原说那样,吃力不讨好,甚至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
“……你到底什意思?”
“意思还不清楚吗?说就剩那几十天,复习都来不及,为什非要把时间浪费在小孩子过家家勾心斗角上?”
纪枣原很认真,“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但又不是得绝症马上就要死,你想对付,以后有是机会。”
“从来没觉得是在对付你。”
宋曦西表情冷冷地,“是在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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