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什时候变得那熟?”
“也在想这个问题。”
谢夏谚忽然抬起头,思索道,“走出体育馆,你表妹就拎着瓶红药水冲跑过来。”
“然后呢?”
“以为她要攻击,就下意识防御下。”
“不记得。”
男生蹙着眉头回忆下,“反正赔五千块钱,管他。”
“……五千?!直接给你现金吗?”
“那倒没有。让他冲账号里。”
“……不会是游戏账号吧?”
纪枣原盯着他后脑勺发呆。
约莫是她视线实在太过灼热,谢夏谚抬起头:“你干嘛?”
“你怎说到半没后文?不多骂几句?”
“走个流程就行。学习是你自己学,你自己懂得羞愧最重要。”
“……”
“全班平均分63,你考个57。挺厉害啊。”
“可能,可能是因为还在打基础程度。这张试卷走是高难度,不适合本阶段。”
“那你去怎不去找高考出卷老师,让他专门给你出张适合你高考卷。”
“……”
干嘛突然这严厉?
谢夏谚语气很平静,“当时还问她为什随身携带红药水和棉签棒,她说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今天会受伤,所以带药在身上以防万。”
“这扯理由你都会信?”
“换做别人肯定不信。但是她毕竟是你表妹不是。”
纪枣原莫名其妙:“跟又
后随手抽张出来,拍在她桌板上。
居高临下,眼神冰冷:“你自己看看。”
“看、看什?”
“分数。”
……这快就改出来?
“然后呢?”
“然后她就摔。膝盖上磕破大块皮。”
男生显然是有些惆怅样子,“最后团赛也没打,陪她在医务室浪费半小时。”
“……但是当时看她是在给你上药样子啊?”
“那可能是你眼睛有问题吧。”
“嗯。”
“……”
不愧是你谢夏谚。
纪枣原想想,又问:“那下午在草坪上,表妹是在给你涂药?”
“差不多吧。”
行吧。
但突然更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什。
“对,你手是怎伤啊?”
“篮球赛前劝架,被人误伤。”
“谁这过分?!”
她就失误这回,又不是次次都考这差。
而且只是个小测而已,估计连化学老师都不会放在心上。
纪枣原在心里腹诽,但好歹念在对方是自己小老师份上,没敢反驳。
结果男生说完这些话之后,把手里那叠试卷往化学课代表手里递,就慢悠悠地坐下来继续补眠。
有种挨训挨到半夏然而止感觉。
纪枣原翻个面,看见最上方那血红两个数字:57。
甚至都没及格。
“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吗?”
他面无表情地读着填空题上回答,“加氯化铁溶液后呈蓝色,证明有水杨酸——是你色盲还是水杨酸色盲?”
“……不小心写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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