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声音嘶哑快把自己给吓跳,“你也有……”
江淮也吓跳,连忙道:“你生病吗?”
陆无祟堪称狼狈地避开他手,粗声粗气道:“没生病。”
江淮有些不信。
可是不等他再问什,陆无祟已经收吹风机,匆匆去浴室。
他双眼睛,又大又圆,还有刚洗澡留下来水汽,嘴唇更是红通通,娇嫩欲滴。
陆无祟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滑动。
他想起来那个没完成吻。
他是不打算碰江淮,可是亲亲又没什。
江淮和他结婚,干什都合法。
陆无祟其实也没怎给人吹过头发。
他强装镇定道:“怎?不行吗?”
江淮顾念着他给自己说那件事情,特别积极地摇头,连忙道:“没有不乐意。”
陆无祟顿,将手伸到江淮头上。
江淮发质比起普通男人偏细软,湿时没什感觉,等吹干时,就能感觉到那种毛茸茸触感。
江淮动不动,仿佛失去灵魂咸鱼。
陆无祟被气笑,带有暗示意味道:“床上不整洁。”
他说不整洁,就是暗示扣钱意思。
以前时候,江淮百分百能理解——他别方面不精,这方面却精像只兔子。
可是今天,江淮盯着天花板,神游外空。
为自己不够“男人”而伤心呢?
陆无祟找这个对象,看着不聪明,心思还真够难猜。
殊不知,他自认为和稀泥劝架,字字句句都在踩雷。
陆无祟搂住江淮肩膀,用身体把两人隔开,眼也没往唐平建身上看。
他对着江淮道:“先吃饭。”
可能是放吹风机去。
江淮心想。
他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而是伸出手,摸摸自
陆无祟正恍神间,江淮忽然凑上前,打断他思绪,好奇道:“你这里怎还会动?
他指,是陆无祟喉结。
紧接着,江淮就不止是好奇地看,而是直接伸出手,用他冰凉指尖,摸到他喉间。
陆无祟彻底僵硬住。
细看话,还能看出来,他耳根有些微红。
陆无祟给他吹着吹着,忽然道:“江淮。”
江淮半抬起头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陆无祟道:“你……”
他手也顿住。
江淮在看向他时,细碎头发从他指缝中溜走,滑溜溜。
陆无祟已经大体猜出来他在意什。
他垂眸,凑到江淮耳边,说几句话。
江淮眼睛顿时亮。
陆无祟道:“现在能吹头发吗?”
不仅能吹,江淮还特别积极,直到看见陆无祟手中吹风机,才小声问道:“你给吹吗?”
这个语气,是不允许再闹下去。
只是,江淮在坐在餐桌前时,依旧不怎开心。
*
晚上睡觉时,江淮用被子把自己给裹起来,就露出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陆无祟收拾完回来,看见他连头发都没吹,顿时沉声道:“江恬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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