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有种不祥预感。
陆无祟避开他视线,“你自己事情,当然是要你自己记。”
江淮:“……”
泪,马上就蚌埠住。
可能是也感觉到,他来医院之后就紧张。
陆无祟时常会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注意力。
当然,他说那些话,有些时候,江淮宁愿没有听到。
“最近花瓶钱减多少,你记没?”
江淮道:“啊,应该快有个十万吧,还想看看你那边明细呢。”
他从旁边沙发上,找个抱枕,轻轻塞到江淮怀中。
江淮在察觉到怀中有东西后,双手立刻抱紧,熟睡起来。
*
隔天,江淮再次被拉进医院里。
他最近全身检查频繁,不禁令他想起来前世,在他快去世时候,也是这被频繁拉过来医院。
陆无祟顿下。
在金钱事情上,江淮小脑袋转十分快,他狐疑地看着陆无祟,不太敢确定道:“你不会……没记吧?”
陆无祟神色自然,“这个规定是给你定制,专属于你。”
江淮没懂他意思。
“所以说,”陆无祟道,“和也没什关系。”
那时候大概是他头次在陶家人脸上,感觉到某种急切。
江淮也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在担心他病情,还是怕他死亡影响陶家利益。
他那段时间,神志前所未有清明,往常有许多不懂事情,居然在那段时间里,无师自通起来。
所以他在前世,比起现在是还要再笨点。
然后他没活多久,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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