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以为他是在伤心,实际上,他是在思考,该怎让江毓得到应有教训。
江淮道:“他弄坏礼服。”
“什?”江其民惊,连忙看向江毓,“你哥说是真?”
“他放屁……他胡说!”江毓慌下,“你礼服明明是被人用红酒泼脏!”
江淮道:“红酒,泼过,但本来就是坏,破口子。”
江淮在绘画上很大天赋,对于图画记忆力,也比常人强。
江毓前不久刚抢到双心爱球鞋,当着他面炫耀过。
江淮记得那双鞋鞋底。
他重复遍这个事情,江毓瞬间就像是只炸开花刺猬,嘴里话也不干净起来,“你当你是谁啊?爱因斯坦还是福尔摩斯?没准是你自己踩脏呢?”
但要真不是他,他也不是这个反应。
江淮直勾勾地看着他。
明明是自己儿子,可是江淮眼神,令江其民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老油条都觉得不自在。
江夫人上前,“恬恬啊,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恬恬是江淮小名。
江淮重复遍,“有人动房间。”
桌子不是他们亲自擦,地板不是他们亲自拖。回来时候,还有他们家司机专车接送。
略过这个佣人,江淮自己上楼。
佣人也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眼他背影,最终咬牙,撇过头去。
江淮打开自己卧室灯。
他卧室里,似乎比起其他房间要稍微冷些,是佣人们不怎上心缘故。
在场人都理解他说话。
红酒是泼上去,但是礼服上也有被人划口子。
看这个样子,是江毓划。
江其民转过身,在江毓惊慌失措眼神中,
见他这样,江家夫妇已经明白是怎回事,江夫人顾念着他今天刚闯祸,犹豫着没出声。
江其民就没那好耐心,他沉声道:“行!”
江毓还是怕他,瞬间闭上嘴。
江其民对江淮道:“你们是亲生兄弟,他进你房间能怎样呢?又没损坏你什东西。”
听见他这说,江淮直挺挺地站着,没出声。
江夫人闻言,下意识往身后江毓看眼。
江毓上前,不耐烦道:“你那个破房间,有谁愿意去吗?平时你连佣人打扫都不让,说不准里面乱成什样子。”
江淮肯定道:“是你。”
江毓面色僵,脸上神情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道:“今天和你样参加订婚宴,比你回来还晚,你说是?搞笑呢你?”
因为江淮看见他床边道脚印。
几乎是在打开灯瞬间,他就发现自己房间被人给动过。
他对于自己地盘十分敏感。
江淮连犹豫都没有,直接下楼,字顿道:“谁动房间?”
正好这时,江家别墅大门打开。
江其民和江夫人首先踏进家门,江其民皱着眉,“你又在闹什?今天晚上还嫌不够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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