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原捏
捏兜里
存折，自己最后为这个家付出只有这个。“这个……这个是
所有钱，留着上大学钱，你拿走，永远别再找们来。”
“诶呦亲儿子喂，还是你疼老子。”苏景龙看存折眼睛发光，打开
看更是高兴，“得嘞，这
多钱，爸爸肯定不找你们来。好好高考啊，考完试爸爸请吃饭，也让爸牛逼回，有个出息大儿子。对，这存折密码是？”
“……生日。”苏晓原眼看着钱没，他和张钊小居也没，“出生年月日。”
“哦……”苏景龙犹豫瞬，捏着大儿子肩膀又问，“爸爸啊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得好好补补。其实你和你弟生日爸都记着呢，最近这年啊，忘事多。哪年哪天来着？”
苏晓原脸红得像西红柿，脸蛋小，苏景龙手又大，整张脸只剩眼睛往上没有肿。“99年，5月15，密码是990515，你拿钱赶紧走，再也别出现。”
出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是你爸谁是你爸？你俩这辈子都得养，都得给养老送终，吃香喝辣！这他妈是你俩义务，因为是你老子，没就没你！”
苏晓原被第二个耳挂打得站不稳，踉跄几步坐个屁墩儿，站起来眼前全是金星。
没你就没？那要是没有你呢？
“嚯，都忘你是个瘸子。”苏景龙假模假式地过来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想挨打就给你老子花钱，你老子有钱自然不会烦你妈。陈琴她应该没少给你俩攒钱，你眼看着就上大学，得知道打工孝敬你爸。这多年，你在陈笛家长大，她家可有钱，就没攒下来点儿油水？”
苏晓原抽开他手，两边脸蛋全是红巴掌。“这是你说……给你钱，你就离们远远，再也不来烦妈！”
“行，爸爸先走啊，有事再找你。”苏景龙翻开存折品味着那串打印铅字，虽然钱少点吧暂时够花能要出第笔就能再要出第二笔来。
不急，他把存折合上，装进衣兜。苏晓原静静盯着他后背，摸起裤兜里剪刀。
只要这时候刺上去，刺后心……苏晓原不笨，苏景龙话他句都没有信。没有他就没有自己，那自己就让他没吧。
“苏晓原！你他妈！”
苏晓原回身
“那肯定，你以为想见陈琴啊，他妈还嫌寒碜呢！”苏景龙和小儿子对过几次，苏运那小子可不好惹，贼像自己，可这个儿子很好捏咕，像陈琴。从小挨打也不哭，永远护着苏运说不打弟弟不打弟弟。
他又说：“你这几年不在北京，爸爸也想你，爸爸还记得你这条腿怎坏，就是你那个不负责任妈瞎带你去打针。”
“你别碰！”苏晓原很怕苏景龙，“这是你说，给你钱你就走！”
“那肯定啊。”
有戏，苏景龙伸着胳膊卖惨：“上回来爸爸还被野狗给撕，妈，没找着是谁家狗，你老子进趟医院花小千医药费，这钱你得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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