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原心莫名颤颤,抿着忍疼嘴也弯弯。原来自己根本什都瞒不住。“也不是很疼,主要是冷,不回血似。”
“这好办,给你擦擦……家里存着药酒,先泡热脚再擦足三里。”张钊是体特,受伤是常事,横行霸道又很暖男地说,“来,脱裤子。”
“啊?又脱?”苏晓原把腿缩,恨不得缩成球儿。怎又要脱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运最大毛病主要是嘴欠,算不上恶。
苏宝:当初说碰指头就报警,现在来不来就让脱裤子……
o脾气又被仙鹤四两拨千斤给拨走,弯腰偷偷说:“不累……是不是和住上瘾,不舍得走啊?”
“没有,你胡说!”苏晓原把着电梯门,等弟弟进来,“你别以为替家拿个烤箱就能胡说,生气啊。”
“没胡说啊。”张钊趁苏运还没来,扛着烤箱,躬身亲到酒窝,还用舌尖舔下,“老话讲,女婿半个儿,帮你家扛是应该。”
“钊哥求你做个人吧,跟狗似……”苏晓原别开脸去,擦脸上口水,可擦不掉脸红颜色。
晚上,苏晓原还是回张扬家。再有23天是二模,二模后过两天是张钊体考,时间紧迫。可对他而言最紧张不是考试,而是自己这条腿。
3、4月份是每年最容易犯腿疼季节,疼起来半边身子都是冰。
“嘶……”苏晓原进屋便坐下,揉着大腿抽气。看不出他是热还是冷,脸色像冷得苍白,可又像热到冒汗。
“怎?”张钊赶紧蹲下,他见过各种伤,对疼痛反馈很熟悉,心里有个可怕预感,“你这腿……不是每年都疼吧?”
“啊?你看出来?”苏晓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特别是张钊。
张钊心细,老队员伤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个苏晓原。“因为这半个月你走路格外慢,右脚不敢沾地,就猜到你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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