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商？卖什
？”严清明迎着问过来，不知道自己想呛什，大概是张扬对自己说过那些悸动
话，和穿给自己看过红红小小三角内裤，“做微商现在还赚钱吗？”
“不赚，
做微商是为
方便三哥。”杨光丝毫没有缓和气氛意思，这点上和他哥哥是真像，开口就把天往死里聊。
张扬吃饭情绪全没，头疼得要炸：“这孩子……他瞎说八道呢。”
严清明笑着往下接话：“看来你现在还是和从前
样，喜欢弄那些妖里妖气内衣？”
“
“嗯。”杨光这才吭声。张扬立马放心，不然他真以为小光和谁置气呢。
严清明瞧着张扬笑，他也和两年前差不多，笑时候眼睛很好看，特媚。“张扬，你现在还弄那些小姑娘玩意儿？”
“啊？”张扬手里筷子夹掉块寿司，“不弄，以前……不懂事呗。”
杨光往嘴里塞海胆动作顿，眉头皱得紧紧。可他长相太乖，哪怕再皱眉头都不觉得犀利。
“别啊，还挺想念你那时候呢。”严清明咬着想念这俩字，眼神有点儿邪念，“好久没见过你化妆，上大学才发觉你比女生好看。”
你生日哪天啊？”
“？”严清明放下菜单，食指点点敲着大理石桌面，腕口块钢表，中指戴着枚戒指，像情侣对戒。
杨光不看别人。“对，就你。”
“10月21号，怎，你查户口啊？”严清明看着张扬，“你这位小兄弟挺大脾气，不会是你乱七八糟男朋友吧？”
男朋友？三哥还有男朋友？杨光身子不动，只是转脸盯住张扬拼命看，像是要看出个答案，替自己讨个说法。
吕力和涂浩俩人都嘻嘻哈哈，听不出话里揶揄：“可不是，你当时不是还给清明脑门儿上亲个口红印嘛。”
“去，那他妈大红嘴唇印子，还给清明叠被子呢……”
“喂，那不是不懂事嘛，你们俩有完没完。”张扬叫寿喜烧烟熏眼睛，揉着睫毛说，“弟还在啊，你们别老说这些没用。”
“呦，差点儿给忘。”吕力起身给杨光倒杯清酒，“还没问小兄弟你呢，干什？穿这正式。”
杨光仍旧没停吃：“做微商。”
张扬笑越来越尴尬，好像自己变得很拿不出手。“没有，你别听他们瞎掰。清明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大家同学场，别闹不痛快。”
“没意见啊。”严清明举起手摇摇头，眼神在杨光脸上转两圈，“咱们点菜，随意。”
4个高中室友有搭无搭地瞎聊着，无非是你毕业之后混得怎样，跟着家里干什生意，要不就是感情问题。只有杨光个人闷头吃，什贵他夹什，夹完自己夹给老三，声不吭像个饿死鬼。吃得张扬都觉得脸上挂不住，尴尬，好像自己特意带着个人来蹭饭样。
虽然本来就是这样。
“你吃慢点，平时饿着你啊？”张扬碰下杨光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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